什么情况?
堂堂的厉总竟然会笑,那个传说中的冰山,还是对一个女人,传言他不近女色,洁身自好,此刻又算什么?
无惧旁人的目光,他牵起她的手,想一起离开。
正是他刚刚的温柔让寒司夜感觉异常刺眼,仿佛自己的东西被觊觎,那种感觉让他很恶心,又觉得好害怕,看着自己的东西渐行渐远,心口处堵的慌。
他的目光在陈警官和厉先生身上徘徊,再一次握住拳头。
“赤月这就是你的那个狗男人?也不过如此,连光明正大的露脸都不敢。”
先生眸子低垂,似笑非笑,仿佛他的话就是笑话一般。
狗男人?
赤月看了一眼寒司夜,她苍白着脸走到他的身前,冷声道:“寒司夜,你才是狗男人,我诅咒你,即使是死,也永远找不到我,现在也好,来生也罢。”
“我赤月跟你生不同寝,死不同穴,永远背道而驰。”
寒司夜震惊的看着她,心脏处痛的不行,脑海里默念着她说的那句话,生不同寝,死不同穴,永远背道而驰,她对他可真是恨之入骨,连死都不愿意看到他。
话落,赤月转身,想要离开,忽然她想到什么,低下头看着手上的戒指,不由苦笑,她用力的想把戒指拔出,却无奈拔不出,她使劲的抠,用尽全力,甚至都被她扣出血。
寒司夜看到她的手,于心不忍,那些血即使星星点点,还是刺的他睁不开眼睛,此刻他竟然在想,要是痛的是他那该多好?
先生看不下去了,连忙握住她的手,“你这是怎么呢?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为了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赤月低垂的眼帘流出泪,她淡淡道:“这是他送我的戒指,从今天起,我还给他,这戒指束缚了我一生,从今以后我只做自己,不做任何人的傀儡。”
话落,她再一次抠住手,硬生生的把那戒指取下,整个手指都是血,在那个地方,寒司夜看到了那戒指的勒痕,很深很深。
忽略先生眼中的心痛,赤月握住戒指走到寒司夜身前,嘲讽一笑:“这是你的东西,你唯一给我的东西,还是苏沐不要的,从今以后我还你。”
“我不要,赤月你休想逃离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死,你也还是我的鬼”,寒司夜嘶吼出声,好看的脸此刻却有点狰狞,仿佛曾经那个家暴的男人又回来,想给她毁灭。
“爱要不要”。
当着他的面,赤月把那戒指丢下,发出哐啷一声,她回头,昂首挺胸,没了一以前的卑微。
“先生,我们走吧!”
她绽放一笑,格外漂亮,那还是以前那卑微到骨子里的女人。
爱情就是这样,爱的深的那一方,伤痕累累之时,才会有痛的领悟,而这个领悟来的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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