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道:“多亏了孙神医,神医医术超凡,可谓天下第一,正是神医将一神妙的针灸之术传予宫中御医,要不然,平阳还真无法坚持到现在。”
中年人惋惜道:“老朽这些东奔西走,学习各家医术,可惜没有遇到一种能令公主苏醒之法,这点微薄医术实在当不起神医之名。”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一句“孙神医”让乔北溟上了心,而目光也在中年人的身上打转。
中年人衣着朴素,长相非常平凡,似乎没有任何出彩可以介绍的地方,唯一值得一说的就是健康。平凡的脸红光满面,平凡的眼睛炯炯有神,大众的发鬓整整齐齐油光发亮,似乎没有一根杂发。就是这样一个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人,却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脱俗又接地气,尤其是在他笑的时候,予人一种信任特别真诚的感觉。
“鄙人孙思邈!”
孙思邈!
乔北溟听了这个名字,整个人有一种让雷劈到的的感觉。
又一个了不起的伟人横空出世!
也许孙思邈的知名度远远比不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类的君王,也比不上卫青、霍去病、李靖、李世绩这类的千古名将,但是他给中华给世界带来的影响绝对不会逊色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药王孙思邈!他是继医圣张仲景之后中国第一个全面系统研究中医药的先驱者,为中医发展建树了不可磨灭的功德,是我国医德思想的创始人,被西方称之为“医学论之父”。
乔北溟听李渊说这人医术天下第一,就有些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第一当属孙思邈才是。
却不想眼前这人便是正主
“乔将军的分析与老朽一无二致,一些新颖见解更让老朽大开眼界。”
孙思邈先对乔北溟的发言作了总结,然后侃侃而谈道:“千病万病。最难医的莫过于脑病,一个不慎就是一条性命,何况是累积五年的旧疾,更是非同小可。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是无能为力。在下与宫中御医相互商议良久,也只能拟出一套活血通络的疗法。只可惜也只能治标难以治本。如何让公主苏醒,始终不得其法。”
李渊哼道:“什么御医,我看个个都是庸医才是,这些狗才不过是为了皇亲贵胄、达官贵族服务,一有大病小病皆以最昂贵的药材医之,然后药到病除,全无创新全无所求。与其说是医术高明,还不如说药材神效。一个御医深在宫中,他这一生中又有多少机会真正的接触疑难杂症?又有多少机会去研究疑难杂症?或者说谁敢在皇亲贵胄、达官贵族身上入手研究?长安御医五百,有人真正接触过战场创伤?更何况是隐藏五年的旧患?他们全无经验,便是要医也不过是根据医书纸上谈兵。这种恶疾,纸上谈兵治好的几率又有多少?”
李渊这一番牢骚深合孙思邈,他行遍天下,行医时所遇到的疑难杂症怪病奇病,不知凡几,对于医治各种恶疾有着充分的经验与手段,他这“药王”之名可不是坐在宫中平空得来的,而是像神农尝百草那般,用性命去拼搏而来的。
发了一通牢骚的李渊又道:“对于平阳之症,连神医都束手无策,建成说爱卿一听平阳的情况,就断定为什么植物人,是以让爱卿前来看看……
乔北溟问道:“公主昏迷未醒便是那血块作崇,只要血块消失,公主的身体将会慢慢好转?”
“便是如此!”孙思邈点头道:“只是头颅极为脆弱,轻轻一击便可令人晕撅……根本不能取出”
“推拿之术有活血化淤之效,可曾试过。”
“推拿之术确实有效,只是这种方法只适合一些轻伤,及肌肤近处的血块。对于那些深入肌肤内部的血块却没有疗效了,头颅就更不可能了。在下曾经见过一个好端端的人,因为久坐未动,最终导致双腿畏缩,故而让人不时对公主进行推拿,达到通经洛络之效。同时,施以针灸,喂以药汤,公主这才坚持至今。”
“厉害!”
乔北溟对古中医术差点顶礼膜拜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伟大的奇迹,在医学发达的21世纪,也未必能让一个植物人活得了几个月时间。
可是在这大唐时期,伟大的中华民族就已经现实了生命的延续,不得不说,这个古老的民族,遗传的非物质瑰宝实在太多太多。
只可惜,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已经遗失得差不多了。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千古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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