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怔,不再说话!
“刚才,我已成功的把公主颅后淤血排出!公主醒来的话,再也不用被旧伤困扰。”
“啊?”水涟漪情难自禁,难掩激动之心,对乔北溟道:“我去瞧瞧!”
水涟漪丢下乔北溟,风风火火的走了!
“……”乔北溟无语,不是应该先跟我说一说生死门,与大唐的江湖、武林吗?
唉?这女人太不靠谱了!
还好,已经听到了!
想了想!便连夜进宫去向李渊道喜!
李渊大喜过望,带着李建成、李世民与一众侍卫跟随乔北溟来看平阳公主。
孙思邈率先为平阳公主把了把脉,又为她仔细检查了一下,乐观的长笑道:“恭喜陛下,公主殿下的旧疾已经完全康复,只是血气略有不足,以前不敢开大补之药方,现在却毫无顾虑,我开几副药,只要按时服用,不出两个月,公主就能恢复十之六七。”
孙思邈的话让李渊喜上加喜!他眼光一扫,却见乔北溟面露苦色,疑惑的问:“乔爱卿,莫非你不认同孙神医之说辞?”
瞬间,大家的目光都扫向乔北溟,惊疑未定。乔北溟能做孙思邈做不到事情,使得大家误以为他的医术比孙思邈更加厉害几分,所以,很在意他的看法。
“孙神医医术无双,我不如其万一。神医开的药方自然可信,只是……药物治人,却治不了心!”他看了看李渊,意味深长道:“心药还需心药医,我担心公主不愿醒。”
孙思邈皱眉道:“若公主一心抗拒,麻烦就大了!”
李渊颤声道:“却是为何?”
乔北溟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当执念破碎,很多人宁愿一死了之!这就是所谓的悲哀莫大于心死。公主虽是巾帼英雄,可她再怎么也是一个女子,而一个女子最在意的是什么呢?无非是父母、兄弟、丈夫、孩子!”
李渊、李建成、李世民默然不语。
半晌,李渊轻抚平阳公主额头上的秀发,不无感慨道:“傻孩子,万事好商量,你又何必委屈自己,又何必以死相抗。其实只要你的要求,父皇都会答应。”
如果人有逆鳞,那么平阳公主就是李渊的逆鳞,李建成、李世民都要靠在后边。因为平阳公主是他心中的一个痛,当初为了拉拢柴家,为了与富甲天下的柴家达成攻守同盟。
平阳公主小小年纪就嫁给了柴绍,以稳固两家关系。
当初平阳公主就说柴绍天性寡情,共富贵犹可,决不能共患难,因此死活不依,是李渊以家主之威逼迫,平阳公主才嫁过去的。所以对平阳公主,李渊心中是无比愧疚的。
到如今,李家的势力已经强大到天下无敌,作为父亲的,李渊对平阳与柴绍的关系心知肚明,也因此,心中也越来越愧疚。
虽不能断定平阳公主就是因为婚姻而以死相抗,但李渊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眼见李渊有话与平阳公主说,乔北溟拉了孙思邈一把,把空间留给李氏一家子。
天明之际,一行人才从房间里出来!
眼尖的乔北溟发现李渊的眼圈红红的,似有泪珠!
李渊褒奖了乔北溟一会儿,便去上朝了。
把李氏父子送走,乔北溟走入平阳公主的房间,静静的看着孙思邈诊断。
孙思邈笑道:“不错,公主殿下状态非常好,只需两个月又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对了,这里还有一大血块,每逢阴雨天气,这里就会隐隐伤痛。”孙思邈指着平阳公主的肩膀,那里有一块碗口大硬块,那是被钝器重击,是在最艰难的时候,脱困时受的伤。
孙思邈对平阳公主似乎十分熟悉,十分精准的为乔北溟介绍着他无法化解的淤伤。
乔北溟想到那一道道旧伤,代表着一道道丰功伟绩,敬慕之情,油然而生!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全力治好她。
但,皇帝都不差饿兵!乔北溟此时内力空空,自然不能逞能的拿平阳公主的性命开玩笑,把孙思邈说的旧伤一一记在心中后,道:“今天到这吧!”
“为何?”孙思邈不解而问。
乔北溟道:“刚才消耗了太多精力,我怕好心办坏事。”
“啊!是了,是了!”孙思邈不好意思的恍然道:“治头部之伤谨慎万分,确实是件劳心费神之事。老夫一时激动,差点忘了这茬,将军勿怪,将军勿怪。”
乔北溟回以理解一笑:劳累只是他的托辞罢了,主要原因是涉及到一些无法解释的秘密!除了治疗的法子,还有平阳公主很多伤在隐密部位,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女人身上乱摸乱揉乱捏的,旁边还有一个老头子紧紧的盯着,这成什么样子?
虽说大唐风气开放,可那也是李世民时代之后的事情,现在的女性对于贞洁观看得非常重。他可不敢拿一个女性,一名公主的名节去冒险。孙思邈能够理解,更不是长舌妇,但少一个人知道还是好些。
“孙先生,你比我熟悉病情,用药之事就拜托你了。”
孙思邈本待一块探讨,但见他一脸疲惫,也便应允,前往皇宫御药房配制药方去了。
送走孙思邈,乔北溟长吐了口气道:“这位爷总算走了,太难缠了,跟他交流比火烧国内城、水淹新城还要累上百倍。再这么下去,我这伪神医非有一天给拆穿了不可。不行,得想个办法避避风头……”
前些天自己一时兴起,将自己知道的一些超时代的知识,假口古书记载,一一告诉孙思邈。
当时一代神医孙思邈一脸兴奋,就如求知欲望强烈的小宝宝一样。
接着又说了一些流行疾病的医治方法。
只把孙思邈听得怔怔出神,时而皱眉,时而疑惑,时而又是大悟。
直到乔北溟掏出了肚子里所有的货,孙思邈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乔北溟的那些超世的知识,都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经验,孙思邈虽号“药王”也是目瞪口呆,不得不服。
最开始,乔北溟还沾沾自喜,可两了两天就高兴不起来,孙思邈这个医学狂人太黏人了,他误以为乔北溟水平高,天天上门求教,每一次乔北溟都得绞尽脑汁的回答,久而久之,乔北溟对孙思邈是敬而远之,虽不至于畏之如虎,却也差不到哪里去。
“有了!”想着想着,乔北溟双眼一亮,得意道:“躲到军营里去,看你拿我怎么办?可,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啊!在治好平阳妹妹前,他是断不会离开了的!嗯,再忍几天,就忍几天,赶明儿把睡美人的旧伤治好,孙大爷就没有理由留在这儿了。就这么办,修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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