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邱澈顺着甘霖指的地方看过去,原来是翅膀折断了,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野外受这样的伤,感染在所难免。
“严重吗?”
“应该不严重,但得找专业的人处理一下,咱俩给它送去观鸟站吧,去把毯子拿过来。”
“嗯!”
邱澈跑去跑回,甘霖用毯子给斑头雁裹上,让邱澈抱着,他开车。
本来只想随便出去走走,看看班德湖的夕阳,没想到这么巧救了一只斑头雁。
顶着夜色从观鸟站回来,邱澈生怕甘霖找不到,试探问他:“你还记得咱俩帐篷在哪吗?”
“记得。”
“在哪?”
甘霖故作严肃,“那不能告诉你。”
邱澈趴着窗户向外张望,外面已经完全黑了,本来她想送过去就回来,可志愿者为了表达感谢,留他俩吃饭,盛情难却只好留下,等吃完外面已经黑透了。
没有信号没有灯光的夜晚,漫天星辰就成了最好的光源与陪伴。
邱澈和甘霖坐在帐篷前,开了两罐“青海湖”啤酒,边喝边聊。
“好像我们在烟瘴挂的时候。”
那时对面有河,现在对面有湖。
“嗯,差不多。”
甘霖回答。
邱澈拍拍胸脯,“放心,这次我不会喝醉了。”
罐装啤酒,十个以内没问题。
“喝醉了也好说,离帐篷近。”
“我又不重,昨晚你把我从床上抱到洗手间走得不是很快吗?”
准确的说不是快,是急
争辩声音有点大,邱澈听见几声鸟叫,还有翅膀拍打的声音,清晰可辨。
甘霖笑了声,没回嘴。
“你不是处/男吧?”
笑声刚收尾,甘霖猛咳两下,呛着了
“看你昨晚的表现应该不是。”
他又接着咳嗽,邱澈笑得很得意,果然调戏他非常爽。
“当着这些国家级保护动物,饶你一回。”
“谢了。”甘霖喝了口啤酒往下压。
“咱们去烟瘴挂路上,碰到受伤的藏羚羊你也救了,还有今天,是不是遇到受伤的动物你都会救?”
“差不多,但遇到动物掠食不会。”
“为什么?”
“因为要遵守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保持生态平衡。”
嗯,是这个道理,邱澈竟然一时没想到,果然谈恋爱会使人变傻,
她想起在西大滩的时候,那个试车队领队陶师傅,说甘霖拍群狼扑食
所以看见弱小动物被撕杀,即使于心不忍,也不能有任何干预。
“后天我们再去一趟观鸟站,看它恢复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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