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和白孤里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都很诡异,白孤里当机立断踢了踢完全没察觉任何事情的顾逸轩,后者疑惑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疯狂给他使眼色的两个人。
“哎呀,别指望这个木头了,待会让我试试。”松鼠冲白孤里耳语道,上去恨铁不成钢地把顾逸轩手上的三明治重新塞回了他嘴里。
一墙之隔的苏然进门时仍旧是好整似暇的,宛若她和徐皖昨天晚上压根就没出现任何不愉快一般。
“早上好。”是苏然先微笑着开了口。
徐皖抬头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两人,终于开口说了从逆戬成七出去以来第一句话:“早上好。”
他的声音由于太久没说话而显得有些沙哑,但可惜苏然完全没有要心疼他的意思,示意贺也开始记录之后便直截了当地问道:“徐医生,昨天为什么去逆戬成七啊?”
徐皖扯了扯嘴角:“我一女票二不赌,去个会所消遣一下有错吗?”
“可你去那拿了几包氰/化/钾,这就不叫消遣、而叫犯法了。”苏然面上的表情分毫未动:“而且那还是在你甩开警方之后的事情。”
徐皖说道:“你们警察无凭无据跑来密不透风地监视我,我选择甩开是人之常情吧。”
“至于氰/化/钾……这个我认罪,我的确通过非法程序拿到了,但也仅此而已,我并没有拿它害人。”
苏然问:“没有吗?那高诗缇、苏潼姗还有齐新雪又是怎么回事?”
徐皖冷静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拿了这一次而已,在这之前我没拿过也没用过,你说的那几个人我也不认识。”
死鸭子嘴硬。
苏然也不生气,只是看着徐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逼问道:“真的不认识吗?”
“苏潼姗,佟三,你真的不认识吗?”
苏然察觉到即便徐皖在竭力掩饰着,但她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他的指尖还是轻微动了动。
弗洛伊德说过,没有人可以隐藏秘密,假如他的嘴巴不说话,则他会用指尖说话。而这次,苏然知道自己赌对了。
苏然乘胜追击道:“齐新雪那么喜欢你,为你学医学的书,把你送给她的玩偶仔细珍藏放在床头,即便是在被你杀死之前,她应该也都还是对你一往情深的吧……可齐新雪一定到死都想不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在为她庆祝升职的前几天才刚刚杀死了他最心爱的姑娘,所有展现给她的笑容都是那个人带着怨愤假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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