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蠕虫突然哀嚎一声,发力狂奔起来。
那只肇事鸟满意地回到原来的位置,温迪与霍尔对视一眼,心中有了定夺——这些鸟停在屋檐上,似乎是在监视蠕虫。就算要救那个人也必须避开它们,以免引来更多的敌人。
他们瞬移了个位置,转进了小巷里,偷听着那只蠕虫的动静,一路追了过去。
这只蠕虫被鸟啄了一下,狂奔了几百米就又泄了力,回到了原来的速度。但它一直顺着大路移动,大路两边又有白鸟,所以温迪没有找到合适的动手机会。
至于霍尔,他虽然也做出了一副配合温迪救人的姿态,但他并不积极,一直毫无情绪看着那个女人,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温迪才能特别明确地感受到,他是个非常冷血的人。
他对世上的一切事物都没有感情,更别提一个普通人类了。大概在他眼里,救人只是他听从主人调遣而必须执行的任务。
站在她旁边的霍尔轻笑了一声。“主人,您有没有想过,救了她之后,该怎么安置她呢?”
“把她传送到其他地方……”温迪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但随即她就反应了过来,传送并不难,但万一传送的地方也有危险呢?她必须得排除这种风险,甚至亲自守在她身边,确保她醒来之前,不会再次被蠕虫拉走。
温迪有些泄气,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救人的好时机。她拖家带口,温格还在沉睡,呆猫也瓜兮兮的。
但眼看着面前有人马上要领便当了,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很淦。
“主人,我有一个建议可以救她,同时可能还能找到布莱的下落。”他顿了顿才又加了句。“还有羽蒙。”
羽蒙很显然是被他忘了。
温迪觉得槽多无口,但他说的这个建议,她还是很有兴趣听一听的。
“我们跟着她,看这个蠕虫要去哪里。”霍尔指了指蠕虫头部的方向。“它们都顺着那个方向移动,显然是要把她运到什么地方去。”
的确,以这个蠕虫的速度,要跟上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这条街道上的人都消失了。”霍尔说。“说不定,他们也在那里。”
温迪感到非常羞愧。
她刚才还在心里嘴人家冷血,结果冷血的竟是她自己,人家霍尔比她的格局大了不知多少倍。
她在心里猛夸了霍尔一通,但显然没什么用,霍尔并不回应,只是把温格抱到了自己怀里,还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
什么嘛,她也想读心,看看他这一眼到底配了什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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