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两千两”钟离清默默想了一下,“只能杀掉一个。”
这样最整齐。
宋遇:“”
兄弟,狠还是你狠。
苏勉从屋子里出来:“嗯,早就收拾好了,走,樊楼吃晚饭去!钟离大人请客。”
去了樊楼,饭吃到一半,苏勉去茅房,钟离清也去茅房,回来的时候,钟离清脸色煞白。
他就着羊肉汤,吃下去整整一瓶子十全大补丸。
心口梗塞的慌。
苏勉重重拍了钟离清一下:“我当你是自己人啊,你可不能到处乱说。”
钟离清都没听到女婿两个字,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苏勉脱裙子站着撒尿的情形。
宋遇瞬间了然,钟离清这是看破鸡密了。
“你是第二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他是可男可女,时男时女。”
“咔嚓”一声,钟离清的少男心碎了。
这个世界好冰冷。
他的脑子里想出了一百种将这两人分尸的办法,并且环环相扣,毫无破绽,连挽联都给他们想好了。
就写:“陇上犹留芳迹,堂前共仰遗容,英雄反做红颜,棺中再辨雌雄。”
宋遇还在那里念叨:“我们不在,粪球会不会饿死,放你那里养着吧。”
大白猫正埋着脸舔猪肚汤,听闻此言,立刻抬头叫了一声,一脸“你死在外面最好”的快乐样。
苏勉还不知自己死期将至,快乐的吃吃喝喝,再扶着宋佛爷去俊义桥耍了一通。
第二天,他们赶着辰时的尾巴上了官船。
王占眯着眼睛辨认一番,最后道:“小勉姑娘也去啊。”
“当然,他不去,我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宋遇理直气壮。
毕竟她细胳膊细腿,又是个姑娘,总是要提防人劫色的。
她可不想曲一响布一盖,村头老少等上菜。
林坤要站起来见礼,刚一动,船就明显的晃动了一下,吓得王占连忙让他坐下别动。
这么大的官船您都能撼动,别半道再沉了。
林坤憨厚的打了招呼坐下,船终于动了。
刚一动,江面上忽然传来一声琴音。
细细密密的声音散开在河面上,如同静夜之中的虫鸣一般,声音极低,似乎是被冰冷的空气所压住了。
不仅低沉,而且很哀婉,一点一点从河面上钻进了人的耳朵里,弥漫的到处都是,好像是哭声一般,把水面都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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