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嘬着火,喂到冯斯乾嘴边,他看了一眼被唾液浸湿的烟蒂,又看了一眼我,半晌没动。
我坐在他膝上,裙子厮磨间越撩越高,直至要乍泄,冯斯乾垂眸,掠过我腿部吹弹可破的肌肤,我说,“亲都亲过了,抽根烟还计较吗。”
他两指夹住,猛吸了一口。
“诱敌没什么,不过我得换个方式。”我纠缠着他身体,像雨后的藤蔓纠缠着树枝,“认识了冯先生,世上男人再入不得我眼了,即便只做戏,他们都不配我一笑。”
冯斯乾嗑了嗑烟灰,“什么方式。”
我笑了,“你果真不舍得,对不对。”
一双乌黑的眼眸漾着极尽风韵的水汽,仿佛两股春潮入内,悄无声息含着,再悄无声息泻出,将途经之人淹没,淡蓝色的烟圈弥漫出调情的味道,冯斯乾又接连吸了两口,他口腔使了大力气,吸到胸膛也鼓起,“妖精。”
他掐住我脖子,“韩卿,你挺像个妖精。”
他没有用力,粗糙的茧子摩挲过,我更软得不成样,趴在他肩膀,朝他耳朵里吹气儿,“我是妖精,冯先生是降妖的法师,我纵然有三十六计,也逃不出你的网,敢不敢降服我。”
冯斯乾舌尖抵出一片烟丝,浓烈的雾缭绕我鼻息,“有把握的方式,你可以用。”
“失手了呢?”
还有多半支烟,他没继续抽,碾灭烟头,“你不是战无不胜吗。”
就在这时,赵秘书风风火火闯进来,竟然忘了敲门,她目睹这一幕,整个人愣住,条件反射似的调头,准备退出办公室,冯斯乾叫住她,“什么事。”
赵秘书背对我们,“冯董,查清原因了,工地爆破的引线装置不当,导致爆炸威力增大,炸伤了工人,我询问了负责引爆的技术工,他说装置被人动过。”
冯斯乾推开我,整理好衬衣上我压出的褶痕,“报告拿来。”
赵秘书把现场事故图递给他,冯斯乾接住,“记者打发了吗。”
赵秘书回答,“韩助理打发了。”
冯斯乾翻资料的手一顿,他抬起头。
赵秘书说,“韩助理凑巧回公司,被记者拦住,当场交涉了几句。”
冯斯乾看向我,我笑容明艳点头。
“乱说了什么。”
我立马不乐意了,“我是您的人,还能害您吗?”
冯斯乾纠正,“你是我的助理,不是我的人。”
“助理不是人啊?我地位不如老板高,不代表我没有人类的尊严。”
冯斯乾习惯了我逮住机会就勾搭他的行为,他没再理会,签署好文件,“赔偿尽快落实,封住舆论,另外盯紧索文,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大概率是林宗易,他想阻止我竞标上面的工程。”
他吩咐完,示意赵秘书出去,当办公室再次剩下我们两人后,冯斯乾拾起桌上座机,拨通了公关部内线,“大堂的声频录像发我邮箱。”
他挂断电话等待了片刻,电脑提示音响起,他操作点开,波澜不惊看完全程,关闭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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