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打圆场,“朱老板,她自己吹一瓶,给您赔罪行吗?”
朱八一脸横丝肉,凶神恶煞望着我,“吹两瓶。”
他一指自己裤裆,“跪在这喝。”
我一动不动杵在那,“我不负责喝酒,我只唱歌。”
经理瞪眼,“你——”
我推他出去,“我会伺候好朱哥的。”
我关上门,像换了个人似的,“朱哥,我陪您情歌对唱,成吗。”
朱八一听高兴了,“你会情歌。”
我摇曳生姿挨近他,俯下身,手抚摸他胸口,娇羞一笑,“会呀,我最拿手了,比喝酒有趣多了。”
我突如其来的热情,勾得朱八魂不守舍,他摸我手,我像一条狡猾的泥鳅,滋溜就滑跑了,他摸了空,意犹未尽闻着残留的香味,我在原地转了个身,媚态横生戳了一下他额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烫不死你。
他双臂张开,搭在沙发边缘,态度豪横,“点一首,唱好了,我用钞票淹了你。”
我风情万千,“谢谢朱哥大方。”
我扭头,对点歌机旁的女郎说,“刘欢原唱的好汉歌。”
女郎吓得手一抖,“你找死啊?”
我拽开她,自己点播,将话筒给朱八,“朱哥。”
他又想揉我手,我再次躲开,不躲不行,他会拖着我坐腿上唱,会所里的男人都嗜好这口。
我千娇百媚的风韵,诱惑得朱八沉醉了,下一秒却声嘶力竭唱起好汉歌,朱八被女高音震得一愣,紧接着把话筒砸向我,“你耍老子啊!”
话筒砸中肋骨,我疼得弯下腰,头还仰着,明知故问,“朱哥哪里不痛快?”
他指着屏幕里激情四射的刘欢,“这他妈是情歌?”
我委屈眨眼,“朱哥是好汉,我敬慕您,咱俩合唱,不恰好郎情妾意吗。”
他气得磨牙,“这是男女对唱吗?”
我眼波婉转,更无辜了,“中间的和声,咿儿呀咿儿呀,是您的词啊。”
朱八明白了,碰见装傻的行家了,他搓手,“万隆城藏龙卧虎啊,老子今晚就治治你的伶牙俐齿。”
我朝门口冲去,朱八从背后揪住我头发,扔到沙发上。
我腰肢撞在扶手,抵住了枪。
我一怔,犹豫能不能用,只要用了,哪怕仅仅是受伤,风波可闹大了。
朱八右腿一跨,野蛮骑上来,掰开我的下颌,将瓶口塞进嘴里,我躺着灌,呛得鼻涕眼泪横流,当朱八撕扯我衣服,我几乎要拔枪了,这时一个男人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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