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冯斯乾要抽离,我立刻拽住他,“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我从不对女人说爱。”
我挨近他喉结,吹出热气刺激他,“你对男人说爱吗?”
“韩卿。”冯斯乾喜怒不辨打量着我,“再闹我去看孟绮云了。”
我蛮横推开他,“讨厌你,爱去哪就去哪。”
我背对他,他没哄我,只沉默睡着。
我很快也迷迷糊糊,冯斯乾从身后拥住我,我仍旧没反应,他以为我睡熟了,在我耳畔极轻的音量说,“我爱你。”
我翻了个身,大笑骑在他胸膛,“冯斯乾,我听见了!”
他发觉我原来是装睡,脸色一沉,“又犯老毛病是吗。”
我抓住他肩膀,一点点趴平,和他重叠,“我就擅长糊弄人,谁让你不长记性,自己又上当了啊。”
他皱眉,“下去。”
我抱紧他,“我也爱你。”
他眼眸浮现一丝笑,很浅,瞬间便敛去。
我又补充,“我是骗你呢。”
冯斯乾看了我一眼,“正好,我也是骗你。”
第二天早晨,我们在客厅看新闻,何江带来一名短发女人,肤色黝黑,相当普通的长相,他征询冯斯乾的意见,“她行吗?”
冯斯乾看向女人,“学会服务生的工作了吗。”
何江说,“她本来是望春园的服务生。”
“湖城的望春园?”冯斯乾沉思着,“确定之前没露过面。”
何江很笃定,“望春园的档次不高,估计程泽没去过。”
冯斯乾用方帕擦了擦嘴,“动作利落吗。”
“训练时间短,达不到您的要求,不过他们不会留意一个女服务员,有机会搞到。”何江把一枚手环绑在女人腕上,“机灵点。”
女人点头,“我清楚。”
冯斯乾丢掉帕子,从餐桌前起身,“去一趟。”
我们下午四点半抵达滨城,直奔兰江港口,西餐厅在兰江的三楼,据说是涂漆墙壁,隔音效果非常好,沈正培坦白他曾经也想留一手,在隔壁录音,结果一个字没听清,程泽这方面的谨慎程度不亚于林宗易。
我实在没想到,比我还小两岁的程泽,一向以纨绔子弟形象示人,玩弄权谋心机,竟然玩得很有一套。
程泽有一个固定的雅间,在210,位于楼梯的拐角,何江找经理交涉了一番,安排我们的人进去服务,经理立马明白了,他当场拒绝,“我们有规定,服侍雅间的贵宾必须经过正式培训。”
何江掏出一沓钱,塞在经理的上衣口袋,“上菜倒酒而已,又不是唱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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