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他总算等来了原意。
孟繁臣把原意抱进怀里,凑到她耳边呢喃低语,气息灼热,“原老师,我要撕裙子了!”
——
这一晚注定是失控的。原意忍不住对孟繁臣破口大骂。
男人耐着性子,一遍一遍,反反复复碾磨,将原意骨子里反叛因子彻底给捋平了。她到后面乖顺得像是一只小猫咪。
事实上乖顺只是表象,原意是脱力严重,扑腾不起来了。她心里还是恨得直咬牙。
原老师昏睡前的最后一秒还在惦记着该如何以牙还牙,讨回来。
她发誓,下次一定要让孟繁臣穿男仆装,不能光她一个人牺牲。
将近两点,屋子里才真正静了下来。
原意沾上枕头,一秒入睡。
孟繁臣坐在床边,看着媳妇儿,看了很久很久。他目光深情,不知满足。
过去三年,每一次从梵于回来。两人亲热过后,他总会在原意熟睡后这样安静地注视她。白日里的克制隐忍,在黑夜里无处遁形,再无法藏匿。
可是没有一次有今日这般开心喜悦。
光看还不够,孟主任上手摸了摸媳妇儿的脸。肌肤细腻,光滑水润,爱不释手。
心潮澎湃,满溢而出的喜悦,他一个人傻笑了半天。刚才面对原意有多平静,这会儿就有多傻气。嘴角一直咧着,根本合不拢。
原来得偿所愿的感觉这样美好。他迫不及待想要找个人倾诉。
他把电话打给了好友顾塬。
凌晨两点,顾塬搂着老婆睡得正香,被孟繁臣的电话吵醒,直接开吼:“孟繁臣你丫有病啊!也不看看现在几点,打什么电话啊你!”
“老顾,我好高兴啊!你陪我说说话呗!”孟主任嘴角扬起,语气轻快。
顾塬:“…………”
如果可以的话,顾塬真的很想冲过去给他一拳。
***
海昏市疫情外溢严重,全国多个省市沦陷。
宛丘自确诊一例阳性病人以后就全市戒严,封了近半个月。
隔离的日子实在太过煎熬。床上躺完换沙发,沙发躺完去阳台,每天都在换地儿躺。
以前住三室一厅,原意觉得绰绰有余。她还嫌太大。
如今被隔离在家,她立马就觉得房子小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地方,躺都没地儿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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