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之前没让他看过画,她说要在画展上给他一个惊喜,结果他错过了首展,他结束任务连夜赶到车兹看到这个迟到的惊喜时心情可以说是愉悦至极的。
反之陆谏的心情和他全然相反,他就是酸,非常酸。
“一一,你怎么光给他画不给你哥哥我画一幅,我不比他长得好看?”陆谏十分不满地挤在丁琎和周轶中间,就是不给他们独处的机会,他摸摸自己的脸,“虽然留了点疤,但是瑕不掩瑜啊,你不觉得哥哥我更有男人味了吗?”
过去一年中这种“棒打鸳鸯”的事他没少做,每次丁琎出来找周轶,陆谏就尾随着来,要是一般人丁琎三两下就甩掉了,偏偏对方是陆谏,他们相识相知这么多年,身手旗鼓相当不说,又在一个队里对彼此太过了解,丁琎每次想避开他的眼线偷偷去找周轶都会被他发现,简直就是狗皮膏药一般的存在。
“怎么又让他跟着来了。”周轶的视线错过中间的陆谏看向丁琎。
丁琎回了个无奈的眼神。
陆谏身体一探挡在周轶眼前,嗷嗷说道:“这次要不是我你以为他今天能来车兹?哼,凭他一个人可别想逃出北界山,被逮到了肯定会被老陈多关几天禁闭。”
周轶心思一转就猜到了,丁琎以前说过,执行完任务陈队都会关他两天,怕的是杀红了眼缓不过来,她瞅着这俩人:“你们一起逃禁闭了?”
她不用听回答就知道答案:“不怕写检讨?”
陆谏吹了声口哨:“这不是想早点来看你的画展。”
他表情忽又不太高兴了,语气别扭地说:“谁知道你居然给他画了画像,还‘lve’……你看他多嘚瑟,我之前好说歹说让你给我画一幅肖像画你都不愿意,转头画笔就对着别的男人了,真是姑娘大了留不住,我不管,你必须给我也画一幅,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bte’!”
丁琎听他又在和他争风吃醋,语气要多酸有多酸,不由一手搭上他的肩:“都一年了,你也该接受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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