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怎么动物就不能疯吗?它们疯起来一样凶悍。”
“你刚说她是个活人,你到底看清楚没有?”
“没看清。”
“哎…你呀,关键时刻掉链子!”
董三七失望地靠回椅背上,继续刷手机上的新闻动态。
我没有对他说实话,我们的工作就是尽量让这些怪异危险的事远离大众视线,耸人听闻的消息,绝对不能从我们这漏出去,除非瞒不住。
刘老蔫儿在医院挂水,王大头陪着他,陈清寒就近找了家宾馆,路上他去商店给我买了一顶护外帽,遮得特别严实那种,外带一副墨镜。
戴这种帽子比包黑纱巾强,至少不会令别人不安,以为我是劫匪。
在宾馆休息的时候,董三七一直在房间睡觉,晚饭都没吃,我和陈清寒总算有机会好好谈下复元的事。
他的意思是去一趟银河说的那个地方,也许真能找到彻底解决业火问题的方法。
而我觉得不可行,且不说路途遥远,那个地方在我们一族中属于顶级危险区域,她们三人为什么会把武器放那去,就是因为别人拿不到。
她们同意休战,却不得不防着其她人,武器的存放地点不是随便选的。
我以这种虚弱的状态进入那片区域,无疑是九死一生,还不如等它慢慢恢复。
上次消耗过大都进入假死状态了,不也慢慢恢复了吗?
陈清寒却不放心,他说最近他总是心神不宁,好像我身上会发生什么很糟糕的事。
这或许是血脉继承过程中的‘连通感应’,类似于亲人突然离世,跟他们最亲近的人,会感觉到心神不宁一样。
所以陈清寒的话我上心了,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事可不少,他不会无缘无故感觉不安,尤其是像他这样处事冷静的人,基本没可能紧张过度或神经过敏。
但我认为他的不安,也可能预示着我们不该去那个地方,最后谁都说服不了谁,只能将这事暂时搁置,再想别的办法。
晚上玩手机的时候,兆肆给我单独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去她那。
我跟她说我刚上班不久,又才放完假,不好再因私事请假,让她等等。
可没过一会儿,已经回房间的陈清寒就给我发消息,说他可以替我请假,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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