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直接说,茶馆里又不隔音,只好打字发消息向她解释。
于是我们两个隔桌而坐,捧着手机零交流,一门心思按屏幕。
我一边打字、一边听着隔壁桌的动静,他们约的‘师傅’还没到,等人到了他们就要挪到楼上雅间去。
包子知道来龙去脉,一副好奇宝宝模样,她这是刚出师,没到正式参加工作的时候,平时也是帮队长他们做翻译,在屋里就能工作,不需要她出外勤。
今天正巧赶上我做兼职,她也想跟我一起出任务,我问她,会不会徒手爬大楼,她摇头说不会,我又问她,会不会撬锁开门,她再次摇头。
“什么都不会,抱歉,这个任务你胜任不了。”我在聊天框里输入拒绝的话。
“等等!姐,我会读唇语,你不是想知道一会儿他们在雅间里说什么吗?我去偷窥!”包子的小手哒哒哒,点手机屏点的飞快。
“在二楼,你怎么爬上去?”我发出质疑。
“你背着我啊,嘿嘿。”包子发了个‘厚颜无耻’的表情包。
“行,尽得你清寒哥哥真传,特会支使人。”
我们在这暗中联络半天,那边茶馆老板约的高人才进门,这人瞧着年纪约有五六十岁,穿了一身老大爷练太极的那种衣服,我还等着看现代版道袍呢,看到他这身有点失望。
‘师傅’慈眉善目,面皮儿白白净净,头发特别黑,有点鹤发童颜的意思。
茶馆老板见他进门,马上迎上去,另外几个人也围上去,他们簇拥着‘师傅’上了二楼。
其他人几个人有想帮忙的意思,但也有好奇想瞧瞧怪事的心思。
一行人上楼,我冲包子使了个眼色,我们付了钱,立刻出门转到茶馆后面。
茶馆后面是个独门独院的小厂子,这个时间全都下班,已经没人了。
我背着包子往二楼爬,大城市里的房子可比野外的岩石山好爬多了,主要是可攀附的东西很多。
住户防贼,那是只防着贼进屋,并不防着贼在外面偷听。
所以我踩着一楼窗户的护栏爬到二楼,雅间的窗台上摆着一排花,花盆刚好挡住我们俩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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