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前半部分的乘客被催眠/剂‘哄’睡了,后半部分的乘客失去目标,茫然四顾,就是找不到攻击的目标。
司机被打晕了,大巴停在乡间公路的路边,周围是荒草秃山,前后都没有落脚的地方。
包子的眼皮直往下沉,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我们下了车,王叔另拿出一个小瓶子,冲着包子的脸喷了一下。
她立刻打了个喷嚏,睡意渐渐退去,周叔打量周围的环境,车驶下高速有段距离了,步行跑回去也要十几分钟的时间,走路的话起码要半个小时。
虽说我们没有跟着客车一头扎水库里,但如果有人要在这对我们下手,还是很方便,且隐秘的。
车上的人陆续都睡着了,大巴车的车箱本来就是封闭空间,只有最后一排座两边的窗户能打开,因为开空调的关系,一路上都是关着的。
催眠/剂在里面散开,原本没有立刻睡着了的后排座乘客也垂下头陷入沉睡。
郑叔的香烟只能让被控制的乘客失去目标,没办法让他们彻底清醒过来。
解铃还需系铃人,问题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能藏住的东西太多了,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背后搞鬼。
车上的乘客都被控制住,做这件事的人肯定不在乘客里,而且现在车上的人都睡着了,包括司机,幕后的家伙应该在车外。
今天的天气阳光明媚,昨晚的暴雨反倒将天空洗刷得更蓝了。
这光天化日之下,却没有安全可言,周叔突然冲路边的草丛低喝一声:“谁?出来!”
路边的草丛没多高,荒草只到我们膝盖而已,一个东西突然蹿出来,径直扑向我的背包。
书灵的遗体在我背包里,那东西明显是冲着遗体来的,因为我侧身站着,所以见到有东西扑过来,我立刻转身,正面对着扑来的东西。
怪不得周叔他们看了半天,都没发现附近有异常,直到这东西动作幅度大了,周叔才发现它。
这是个绿草编的小人儿,或者应该说是稻草人的绿色版。
它还没我的膝盖高,但动作异常灵活,它的四肢不是随意将草叶捆成一团的简陋款,而是精心编成了麻花辫的样子,再由一根根麻花辫编成胳膊腿儿,说是手工艺品也没问题。
绿油油的小人儿却顶着一颗菜头脑袋,还是颗倭瓜,里面镂空,雕刻了五官,很像西方鬼节时家家户户摆在门口的南瓜灯造型。
派这样的东西来抢遗体,会不会有些过于儿戏?
我一拳打中了倭瓜头,绿草人被打飞出去,跌进路边的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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