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车的速度飞快,就这样还骑了两个小时才到那条我们和绿草人决战的公路。
开始我没到战斗会结束得那么快,最后老太太出来,我以为打bss会有难度的,我赢得太顺利了,让我感觉不太正常,我可没用业火,更没动钩棍。
可以说,在和老太太对线之后,我的技能、优势,一样也没施展出来。
白天乘客问起满地窝瓜残骸,王叔的解释是野猪糟蹋的,那可能头疯猪,却没人纠结满地草叶还有焚烧的痕迹。
老太太的控制术帮我们省去很多解释的麻烦,乘客当时已经下车了,但没人记得我们和绿草人打斗的画面。
我骑着自行车,在我们被绿草人伏击的地点附近寻找线索,老太太藏身的树林我也进去找了。
最后在水库附近找到一片菜地,地里还有没摘净的窝瓜,我在菜地四周寻找,隔着没多远就见一座小砖房趴在乱草堆中。
其实砖房和菜地之间有条小径,因为不明显,不走到近处发现不了。
砖房屋顶的烟囱冒出缕缕炊烟,眼下天色已暗,砖房的窗户里透出微弱的灯光,不是白色节能灯,好像是那种老式橘红色光的灯泡。
老太太是白天出的门,所以这房子如果真是她的住处,那可能还有别人和她同住。
我将自行车留在小径另一头,步行走近小屋,屋外有树枝围成的小院,院里有鸡窝,还堆着一些杂物。
“有人吗?”我站在形同虚设的院门前,向屋里喊道。
窗户上映出一个人影,却没人出声,屋里的人可能原本正蹲着或坐着,听到喊声站了起来,因为窗户上挂着遮光的纱帘,我看不清里面的人是男是女。
从身形看应该是成年人,但个子不高,我连喊两声,里面的人都没回话。
看来不带点内容,是喊不出来人了,于是我说:“今天有个老太太在公路上被车撞了,我是来找家属的,就在前边的公路上,蓝衬衫、短头发。”
这样一说,里面的人终于有动静了,砖房的大门被拉开,一个瘦弱的少年站在门口,警惕地盯着我。
“你好,打扰一下,今——”
“她死了?”
少年声音粗哑,嘴唇上全是干裂的口子,头发枯黄稀疏,软趴趴地贴在头皮上,他面色萎黄,眼睛里没有一丝神采,就像一双死鱼眼在瞪着我。
“那老太太是你的家人吗?她身上没有电话,我只好到附近找找看,找了一下午,就看到这有房子,想着过来问问。”
“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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