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踹飞学狼叫的人,跳下车走向其余的人,把他们挨个看看,心里啐了口,没一个能打的,口气居然那么大。
欺负小朋友的过程不必赘述,再出发的时候,车还是那辆黄皮吉普,开车的人还是乌力吉,只是我换到了副驾的座位上,吉普顶上多了几件‘行李’。
“说吧,还有多远才到营地。”我一边玩着消消乐,一边问旁边开车的乌力吉。
“大、大概6个小时。”乌力吉现在特别怕我,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你可快着点,上边那几位,可经不起长途跋涉,死一个,你身上就多背一条人命。”我把那六个人揍得够呛,全用绳子给捆行李架上了,两个樱国人因为提前吓瘫了,而且行李架空间不够,就给他们安排了高档坐席,两个坐在吉普的后排座上。
乌力吉一脸便秘的表情,我猜他是想说人是我打伤的,死了跟他没关系,为啥要他背人命债?
嚯,轻伤不致命,但一路颠簸,把人给颠死了,可不关我事。
乌力吉哪怕在这时候跟我争辩,只好忍气吞声开他的车。
他说六个小时,其实根本没这么快到地方,尤其是下了公路,车子更是颠得厉害,中途掉下去一位,我们不得不停车下去捡人。
那位命大没摔死,就是肩膀脱臼了,我把他塞进后排座,和两个樱国人挤在一起。
草原的夜温度可低,乌力吉说必须停下扎营,不然车顶的人可能会冻死或重病。
“那不是更好,顺便天葬,掉哪就埋哪,回归自然。”我满不在乎地说。
乌力吉动动嘴唇,可能是词穷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和我沟通。
樱国人倒是不再叽里咕噜地说樱国语,他们用蹩脚地汉语跟我商量,只要我不杀他们,他们可以帮助我,打开最后的机关大门。
我都不知道陈清寒这次的具体工作内容,两个樱国人却知道,他们很痛快,打商量前先交了不少的底,说他们想要陈清寒手里的钥匙,就是因为他们掌握着开机关大门的方法,有点类似于密码和钥匙都用对,才能开保险柜的意思。
两者缺一不可。
但他们人少,硬抢不行,派人去偷又失败了,陈清寒随身带着那把钥匙,他们派的人根本近不了陈清寒的身,只要靠近他,无论是他在清醒的时候、还是睡觉的时候,都会被他察觉。
一次两次的,让陈清寒发现了端倪,给那个内线拔除了。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陈清寒说要找一个人过来,他们高兴坏了,总算等到机会,想抓了我要挟陈清寒交出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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