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完这东西,上面又扔下来两个枕头,所以它真的是床?!
床的颜色粉红粉红的,这应该是某种织物,但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也不知道它靠什么支撑,落地能立住。
粉色帷帐垂到地上,轻柔地拂过凌乱的枯骨,床的顶架上系着许多类似玩具玩偶一样的东西。
好像婴儿床上吊着的那种星星、月亮、动物的玩具。
不过这些小动物玩偶没有落单的,全都成双成对,而且其动作不可描述、儿童不宜。
“这啥意思?情…q双人床?”我走过去,把枕头扔到床上,枕头上也有动物图案,也是成双成对,好像鸳鸯枕。
我坐到床边,又站了起来,主要现在这里就我和银河俩人,气氛好诡异。
“巧合,一定是巧合,他随便从哪搬出来这么一张床吧,咳。”
“他们的人睡黄金床。”银河提醒我。
也对,这里最普通的房子,使用的家具都是黄金的,哪来这么一张诡异的双人床?
“给仆人用的吧。”我看看床的大小,睡人的话是能睡下两个人,却装不下宝座男的一只翅膀,所以这床应该不是他的。
我和银河在一刻出奇的默契,即便知道那张床没有危险,也不打算躺上去休息。
她站着、我蹲着,我们都在等宝座男开饭。
那家伙果然是不吃不睡,而且不肯停下歇歇,后续扔下来不少东西,貌似是给我们的‘玩具’?
最后还扔下来一张小床,不,应该说是一个小窝,草编的小窝,中间铺着鸟羽和棉絮一样的东西。
“这什么玩意儿,指望咱俩能下蛋啊?”我把小窝扔到角落。
银河看了看诡异的粉色大床,又看看被我扔到角落的小窝,突然盯着我,恍然道:“他以为咱俩一公一母。”
“什么意思?区别对待,谁公谁母?不行,咱俩打一架,决一雌雄!”
“正经点。”
“明白,他这是打算养着咱们,不想一次吃完,鸡生蛋、蛋生鸡,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大概如此。”
“那就放心吧,等他再睡着,咱俩就跑路。”
原来他一会儿扔蘑菇、一会儿扔苔藓是在喂兔子,还准备让一对兔子生小兔子。
坐上宝座的,都这么没生活常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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