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到这,脚踝就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我钻进水里去摸,入手又凉又滑,竟是水草。
可这些都不算啥,最厉害的是‘金’,我们身上的金属物化为锁链,想锁住我们。
不管什么,我都可以用业火烧灭,除了那团火,但现在我们泡在水里,它拿我们也没办法。
我们淹不死、泡不烂,被拖出一段就挣脱了游回原位。
那古井中传出的悠远声音更加急切地呼唤着我们的名字,我和陈清寒的名字轮番出现、滚动播报。
“除了我们你不认识别人?”在如此空旷的地方,被人叫名字,总有种当着全校学生被校长点名的感觉。
不是荣誉、就是批评,前者没戏,所以我总感觉是后者,特别不喜欢听她重复地叫我们的名字,好像一秒她就要向全校通报,我和陈清寒顶风作案、考前早恋一样。
“银……河……”那声音果然听懂了我的话,用我族语言说出另一个名字。
我看看陈清寒,银河跟我们一起下来,如果这人早就监视着我们,她知道银河的名字并不奇怪,可她使用的语言,很可能说明了她的身份。
“快自报家门,不然别想我听你的安排。”我威胁道。
声音忽然停了,没音儿了,好像我的问题很难回答似的。
“#[eal teted]%-* ”隔了一会儿,她回我一句乱码。
我很认真在听,不觉得这是我族语言,陈清寒在旁边正举着防水录音笔录呢,他是当之无愧地采样达人,走哪采哪,管它有用没用,先刮点样本下来拿回去分析下再说。
声音资料同样重要,他录的音频文件很多,这是他的职业习惯,就是头回见他在水里举着录音笔,太敬业了!
这声音重复了几次,一次比一次急,我只好承认自己听不懂,让她说我能懂的语言。
能交流就好办,虽然交流起来很费劲,那声音有延迟一般,跟她交流需要耐心和时间。
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眼看到了和其他人约好的时间,再不出去他们会以为我们出事了。
“你别着急,等我们上次办点事再下来,回头聊。”
我和那声音打着商量,可是那声音却不想等,急急地呼唤,好像不把我们或我们的魂儿叫过去她誓不罢休。
我拔了足够的水草上来,分给陈清寒一些,冲陈清寒使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冲了。
我们裹上水草、跳上岸,不顾火球的追赶,朝着山洞快跑。
因为身上湿透了,身上还有水草保护,头发都在滴水,火球一时间没办法将我们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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