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特别冷静,嘴严得很,只问陈清寒要耳环,其它问题一概不答。
而且威胁陈清寒,再啰嗦就剁我的手,我暗暗吸气,这可不行,剁不下来呀!
陈清寒假意妥协,但提出想和幕后主使谈谈,故弄玄虚地说他知道对方不了解的隐情。
说到这个为首的男人终于犹豫,陈清寒再接再厉接着忽悠,说什么耳环背后有隐藏的秘密线索,就他知道,别人都不知道。
如果耳环仅仅是古董首饰,对方又确信自己手里的那副是真品,今天这一幕便不会发生。
陈清寒赌耳环背后有更大的价值,耳环只是关键物品。
比如宝藏的钥匙,手里握着宝藏钥匙的人,突然见到别人手里有把一模一样的,定然会心生怀疑。
这时候真假就不重要了,关键是好不好使,后配的钥匙和真钥匙也许有相同的作用。
为首的男人给指使者打电话,陈清寒第二次和对方通话,对方的态度不变,嗓门特别大,陈清寒提出条件,说钥匙可以给他,不过得分我们点利益。
对方追问耳环背后的秘密线索,陈清寒要求见面谈,他这一步步地得寸进尺,对方自然恼火,吩咐手下切我一根手指。
我脖子上的刀没移开,另一个人上前,掏出折叠刀,过来揪我的手指头。
“等等等、等一下!”我把手缩起来,不让他揪,“你们剁我干嘛,威胁他,去剁他手指头呗。”咱们讲理,想让陈清寒妥协,从他身上切零件不是更直接么,我把‘屠刀’推向陈清寒。
可能是觉得我说的有理,来人转移目标,走到陈清寒身边,去拽他的胳膊。
如果他们真的动手,那我们就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因为不管是我还是陈清寒,都属于剁不了手一族,刀真砍下去就暴露了。
好在那人改变了主意,答应跟陈清寒见面谈,但是必须把我带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认定我这个人质有用,虽然我和陈清寒住在一起,可不代表我们感情好,人常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们难道没有想过这一点吗?
来人带我们下楼,这回分三批走,我和陈清寒上的不是一辆车,而且我们被戴上眼罩,我们的手机被收走,歹徒将手机关机。
这是一趟长途旅行,车子起码开了一天一夜,中间休息加过油。
陈清寒的手表有定位,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失踪,我们两个无故旷工,消失一天、掌门一定会派人查我们的位置。
我被塞在后备箱里,歹徒只提供少量的水,只够维持生命的量,这样我既死不了、体力也会大大削弱,像死狗一样窝在后备箱,看起来完全没有逃跑的力气。
其实我只是懒,不窝着没别的事情做,又不像陈清寒那样善于收集线索、分析周遭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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