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三折过后,我们俩终于走出通道,出来之后却发现前方没有路了。
身后的追兵在通道另一边大声嚷嚷,但没人敢进通道,只是叫得欢。
他们说我们俩已经无处可逃,前面只有死路一条。
死路我见过很多条,不包括面前的这条,陈清寒丝毫不受那群人影响,认真观察着周遭环境。
我们的前路被截断,好比是一座大桥的中段塌了,两端还好好的。
中间塌掉的区域比较宽,迈、跳,肯定都过不去。
下面是深坑,粗略估计有两百米深,人掉下去确实活不成。
我们身上没带下地用的工具,用飞爪和绳子荡过去的方法行不通。
我看看地形,跟陈清寒说:“还用之前的办法吧。”
在墙上烧通道,烧出台阶走下去,我们的目的不是探索古迹,让车队的人找不到我们就成。
陈清寒点点头,关切地问:“你悠着点,别累到。”
我好些天没吃人参鹿茸了,不过也好些天没使用业火,身体休息的时间多,能量储备没有问题。
我在出口旁边的墙壁背面烧出一个空间,正面可以遮挡视线,背包烧出一个空间,倾斜向下,入口开在视线死角处,而且位置靠下,大小刚够一个人钻进去,只要他们不进行春节大扫除式的扣死角搜索,极难发现这里。
等里边的空间烧大点,我和陈清寒一起躲进去,陈清寒让我扣出一块和入口大小一致的石头,地下土层里有很多石头,块大没关系,我能把它们烧到合适的大小。
我挖出一块差不多大小石头交给陈清寒,他用石头将入口堵死。
盗墓贼伪装盗洞时也爱这么干,石头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这样一来,车队的人就更难发现我们的行踪了。
我不需要空气,陈清寒也能坚持一会儿,等烧到安全地段,我给他烧出几个通气孔。
我们俩在‘悬崖’中间地段歇着,没往别处走。
“你听。”我推了下陈清寒,让他注意听外面的动静。
咚咚——咚咚——
又是那种敲鼓的声音,听着还是离得很远,在段桥那一边极远处。
陈清寒把耳朵贴到排气孔上,听了一会儿,收回脑袋点点头。
“像不像敲鼓?”我问。
“像。”陈清寒淡定回道。
“说不定宝物在这边,嘿,谁挖到算谁的吧?”
我这话一出口,陈清寒挑挑眉,笑道:“我就知道,和钱没关系的东西,引不起你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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