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鉴定科的帮忙,很多事处理起来特别麻烦。
好在一夜过去,古画安安静静待在原处没有跑。
包子和顺风起床后,盯画的任务便交给他们了。
只要画不跑,艺术家先生就会支付一笔巨款给我们。
顺风推掉今天的所有安排,专门留在办公室盯画。
我和陈清寒一大早便买了电影票,继续去影院蹲守。
顺风问我们干嘛去,陈清寒只说‘看电影’。
包子比较了解我们,一脸狐疑地问:“昨天不是看过了吗?今天还去、一大早就去、是不是发现怪事了?”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欣慰地点头:“正是。”
顺风急忙追出来问:“给不给钱啊?”
我白他一眼:“为了爱与和平,贡献我们的力量。”
顺风一脸失望,转身回办公室去了。
“你在画在、画亡你亡!”我出门前,朝办公室喊了声。
“是——”
出了小院,我们步行去商业街,到电影院时,大厅里没几个人。
早场人比较少,我们还选昨天的6号景厅,而且每场的票都买了,准备从早看到晚。
今天来的目的不是看电影,所以我在座位上玩手机,陈清寒敲他的笔记本电脑。
他带了一台小型摄像机,镜头朝后,拍着后排的座位。
我们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摄像机外边套了玩偶伪装,夹在我们俩的座位缝里,只要不近距离看,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别人进影院偷/拍是拍荧幕,我们进来偷/拍是拍座位。
可能是今天的影片不受欢迎,上午场基本都没什么人,下午有七、八个观众,午夜场又来了十几对情侣。
陈清寒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提醒我往后看。
昨天那十几对情侣离场时,我在门旁看着他们走的,记住了其中几个人的样子。
光线暗并不影响我看清他们的脸,我站起来,顺着一侧的过道往后排走。
最后一排没有人,我装成打算坐过去的样子,迈上台阶往后走。
这十几对情侣目视前方,没一个人看我,我从他们旁边经过,他们丝毫不受影响。
影片明明很无聊,上、下午的观众加起来没坐满一半的座位,有的甚至只看到二十分钟就离席了。
我坐到最后一排,故意翘起二郎腿,拿脚尖踩前排的椅背,有节奏的踢椅背。
正常人感觉到后面有人踢座位,一定会回头看看。
但坐在前边的人就像感觉不到,仍旧认真看着荧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