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当过美食主播的人,煮粥太简单了。
曾珊能吃能喝,由此她才相信她的蛊真解了。
而且她再没有变瘦,这更是最好的证明。
等小药郎和白云回来,曾珊已经可以喝下半碗稀粥、半杯水了。
小药郎见曾珊恢复跟她一样意外,他为曾珊把脉,又做了几样检查。
“太不可思议了。”小药郎使用汉语说道。
“咋?你也觉得她不可能好?”
“不不,我是说,就算能好,也不会这么快。”
“哦。”
“您用了什么方法?我可以请教一下吗?”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在我看来,我只是解决了出来之后的虫子,而虫子为什么会从曾珊身上出来,我根本不知道原因。
“这不可能。”
“你俩倒是异口同声。”
“请您仔细回忆一下。”
我回忆什么呀?我本想这样回他,但他眼巴巴的盯着我,明显希望得到一个认真的答案,我只好假装仔细回忆起来。
曾珊躺在床上,我起初碰都没碰她一下,后来她情况不好,我才握了她的手。
我将经过讲给小药郎听,让他自己去判断哪里是关键。
他听后陷入沉思,半晌没有说话。
他脑子在思考,手上却在准备药材,他为曾珊把了脉,说曾珊身体极度虚弱,需要喝药补一补。
他手上收拾着补药的药材,白云买的东西已经用不着了,她去厨房给曾珊熬补汤。
“您……”小药郎准备好药材,分成若干份,送到厨房放在桌上,等一会儿再拿药壶煮了。
他准备好这些,返回屋里,看着我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
“我能给您诊脉吗?”
“不能。”我干脆拒绝了他,他给我诊脉也诊不出问题,因为我不是人啊,没有脉象、如何判断。
“恕我直言,我认为问题还是出在您身上。”小药郎脸上闪过一丝失落,认真道。
“就不能是虫子结茧后,自己要出来变蛾子?”
“不,没有这种可能。”
“你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咋肯定没有可能。”
“因为它是蛊。”小药郎答得坚定。
这倒是,甭管红茧是什么,它应该是蛊的一种。
小药郎说蛊不会自己离开人体,一定有原因,且不用正确方法的话,就算蛊虫离开人体,人也会死。
我既没用药物、也没秘法,只是摸了曾珊几下,这算哪门子正确方法?
白云此时瞄了我一眼,似乎有话要说,但当着小药郎和曾珊的面,她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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