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很正常,这世上有些事,正常人很难相信,如果不是您太太几近绝望,也不会相信我。”
“冷大师心胸开阔,不与我们计较——”
“行啦行啦,别硬捧我了,我知道,我看着不像好人,不过我这个大坏蛋,有时候也得做做好事,只是偶尔啊,不经常。”
夫妻俩将便签字条交给我,我看出来了,他们就是想当面道歉,再好好感谢我一番。
我是一点不想听他们道歉,更不求他们感谢。
我只是做了我要做的事,况且我们收了钱,那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拿了字条我回到事务所,让陈清寒按便签纸上的水印,查查那家酒店。
如果住酒店,说明下蛊人不在旅游地常住,或者不住市区里。
陈清寒查过之后,锁定了一个目标。
那人在酒店前台跟服务员说过话,顺手撕过一张便签带走。
夫妻二人带着孩子到那边旅游期间,只有那人曾撕过酒店的便签。
视频里那人戴着黑色渔夫帽,脸上戴口罩,走路的时候头微微低着,像是怕监控拍到他的脸。
从监控录相里确实看不清他的脸,这人还穿着一身女装,长发过肩。
不过看骨骼,还是能看出他比较有‘棱角’,个子约在一米七五以上,穿着平底绣花布鞋。
鞋码得有41,只看身形、他并没有男扮女装的天然条件,这样打扮反而显眼。
但前台看过他的身份证,在他登记入住信息的性别栏里填的是女。
一个人失踪八年,以什么面目回归都有可能。
再联想到他受过的伤,想来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但孩子失踪那天,他没离开过酒店,第二天也没有,在房间里待了一天。
这样很难将他和孩子的失踪联系在一起,酒店房间里的座机也没用过。
他应该是有同伙,有人帮他绑走了孩子,肯定也有人帮他还回孩子。
孩子他爹看到的那一队游客早已离开旅游地,估计已经找不到人了。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过的报复,怎么会留下破绽呢?
会不会,要等仔细查过才知道,陈清寒还是有办法,他花了几天时间,查到了那人的去向。
然而只查到一座城市的名字,知道那人去了那座城市,具体在哪查不到。
正琢磨怎么在城市中捞人,包子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陌生号码。
“喂?”电话响了十几声,自动挂断后又打过来,包子接起电话,嘀咕着千万别是自动扣费的诈/骗/电话。
“紫晴!”
那边的人声音挺大,我在包子身边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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