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扬牵着狗绳碎碎念。
“旺旺,你说你是不是臭狗,怎么能看着别的姐姐有肉就不走呢,我又不是不给你肉吃,你说是不是。”
“汪!汪!”
“还有啊,一念姐跟你说话,你怎么能跑呢。”
说到这儿,路扬蹲下来,托着旺德福的狗头,“下次一念姐叫你,你不许跑,听见没有!”
“汪!”
“好,这才是哥哥的乖狗,走!现在!我们回去找一念姐!”
路扬牵着绳子想把它往回扯,旺德福一个弹跳,跳得更远。
路扬用力扯,“回来!旺旺!”
“旺旺!回来!”
“汪!汪!”
“回来!!!”
“汪汪!”
“回来!走这边!!!臭狗!!!”
“汪汪汪!”
“啊啊啊啊!你听不听话!”
“汪!”
“就你会叫是吧!汪,汪!我也会!”
“汪汪!”
“汪——汪——汪!”
……
清晨,姜一念睡得晕晕乎乎,听见有人在敲门。
是叫她起床。ℙǒ18ɡⓒǒⓜ(18gv)
她潜意识里记得有这个事,大脑却还没清醒。
掀了被子下床,闭着眼开了门,也没看见身前的人,直挺挺往前撞。
路扬伸手扶住她,被前冲力一撞,闷哼了声。
两团丰盈绵软的胸乳撞上路扬的胸膛,被挤扁了,那一大圈都是软的。路扬感到一股奇妙的触感,化作电流,直往下身冲。
而手下细腻柔软,是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温热的,人的肌肤。
路扬眼睛倏然睁大。
手无意识地又揉了两下。
真的是。
姜一念的腰。
他他他他,摸到了一念姐的腰。
路扬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
头顶有人的闷哼声。
姜一念眨了下眼,低低抱怨,“好硬啊”。
路佳怎么会这么硬。
等等。
姜一念睁开眼。
眼前是一面平坦的胸膛。
再怎样,也不可能属于一个二十岁的女性。
姜一念清醒了。
清醒过来以后……她恨不得自己没清醒。
得益于姜妈的教导,姜一念从小裸睡到大。
这会身上除了条内裤,什么都没有。
万幸,她是长头发,秀发也还健在。
姜一念佯装自然地理了理头发。
——那两点总得盖住。
她从路扬身前往后腿,胸前那两只乳儿便随着她的动作逐渐往前回弹。姜一念胸大,退了好一会。路扬就像是被温水煮的青蛙一样,感受着那绵软一点,一点地离开了他。
太磨人了。
她一有动作,原本木楞楞站着的路扬也反应过来,收回了扶在她腰上的手。
“抱、抱歉。”
姜一念摇了摇头,转身进了房间。
卧室门合上,路扬一把摔到沙发上,抱着抱枕,“呜”了一声。
身下的裤子顶起一大坨,他垂头看了眼,又“嗷呜”一声抱住抱枕躺下了。
她知道了吧!她一定是感受到了!
她会不会觉得他是变态,乌乌。
路扬头发已经乱成了鸡窝,他也不想的。
大早上本来就精力旺盛,她又、又裸着往他怀里撞,呜哇,他怎么忍得住嘛!
姜一念换好衣服洗漱完出来,路扬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除了脸还有点红,看着已经是平常的样子。
餐桌上放着白粥小笼,还散着热气。
姜一念依稀记起来,路扬说他买了早点,叫她起床吃。
这会其实已经是暑假了,可姜一念找了个暑期实习,提前迈入了“打工人”的行业。
手头还有些工作没做完,她又是实习生,不好意思一直拖着。
得早早起来把工作做掉。
姜一念清楚自己,闹钟根本叫不醒她,必须得依靠人力。
上学住宿舍的时候还好,都是同专业的,课表也类似,都会互相叫起,现在她一个人住在外边,就算定十个八个闹钟也起不来。
好在路佳就在对门,姜一念提前跟她约好,让她明天早上打电话给她,要是她没起就去敲房门。
路佳暑假昼夜颠倒,那个点她都还没睡下。
这点要求,她满口答应。
没想到最后来叫她的成了路扬。
路佳跟她虽然住得近,却也不是一个寝室,不知道她的睡觉习惯。
路扬更是一片好心,叫她起床,还给她买了早点。
姜一念揉了揉额,这都什么事啊。
她有心缓和尴尬的气氛,步子踩得重了些,发出些声响。
那边的路扬随着她步子的节奏一抖一抖。
姜一念:……
小孩看着都吓坏了。
姜一念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坐下,“你买的早餐?”又夹起一只小笼包吃了,“好吃,哪家买的?”
“路口那一家,杨家小吃,黄底红字,你走到那边就能看见。”路扬抱着抱枕,这会也冷静下来了。
“好,下次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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