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换用拍鞭连续绵密的抽击在她的大腿内侧和光洁的下体外侧,她白皙的皮肤泛起粉红,像是传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短裙,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也没能迎来一次渴望的可以缓解痛苦的高潮。
时间如此漫长,lt停下来为她调整的时间也逐渐变长,他刻意停下,用手指挑逗她敏感的花穴,细心抚平那每一寸皱起的嫩肉,随后在她耳边,继续说出下一个错误。
“刚刚为你固定双腿,还没有束缚你双手的时候,你用手碰了哪里?”
主人lt托起她的头,为她理了理头上的碎发,冷漠疏离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
姜晴入坠地狱,那个时候她下体内的欲望已经要到大顶峰,她担心自己会再次高潮出来,就用手轻轻抚慰了一下颤抖的花核。
她以为那时候主人没有看她。
姜晴害怕极了,只有不肯停息的更加猛烈的摇晃身体,口中含糊不清的向主人乞求原谅。
“这种错误是不可以原谅的,让你再站上半个小时也不为过。”
他细心地把她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强迫她含着巨大沉重的口嚼,像个牲畜一样眼神迷离看着她。
姜晴欲哭无泪,她真的没有办法再坚持半小时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正当她的意志力和身体要被彻底击垮,要做出手势词的时候,主人说:“作为惩罚,我已经给你的阴蒂上夹上了夹子,你也已经得到了痛苦,所以,再站六分钟。”
他的手掌拂过她战栗的臀肉,轻轻揉捏着,姜晴似乎是找到了生命最后的意义。
混杂着剧烈地铃铛声,姜晴呜咽着,六分钟其实是所有惩戒时间里最长的一次,但是她居然奇迹般的又坚持了六分钟,伴随着计时器的蜂鸣声再一次响起,姜晴的身体瞬间垮塌,三个夹子崩裂开来,飞崩悬吊在她面前她长鸣一声,似是痛苦又是解放。
屋内本就寂静,一时只剩下粗重y媚的呼吸,以及似乎从未停下的铃铛声。
一个剧场彩蛋:
时间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主人的任务就算是再艰难,姜晴也能够很好的完成,因此她总也喜欢在调教过程中做一些不老实的小动作,以便可以得到一些能让她哭喊求饶的新鲜惩罚,让不想对她下重手的何煦为难。
她现在背着楼梯的方向跪在地下室的地上,是因为刚才在主人亲身奖励她高潮时故意很不乖巧的猛烈收缩自己的花径,又故意不说自己将要到高潮,以便趁着何煦不注意,悄悄抬腰用自己的宫颈口旋磨他的伞肉,将自己的淫水正面喷在他的马眼上,还故意舔了他的粒,让何煦在没有戴安全套的前提下冲着她的宫颈口射了出来。
何煦当时没有很生气,只是让姜晴用深喉给自己舔干净了下体,也没有给她任何惩罚,只是把她留在原地,让她跪着,说是要去准备晚饭。
姜晴是有一点点后悔,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心情由潜藏期待的窃喜转化为忧虑与恐惧,她不知道何煦是不是生气了,这样做其实不好,何煦一直不来,她开始害怕了,只能想着自己一会儿要如何讨他欢心,还是说出安全词后请求他,暂时躲过惩戒。
她面冲着墙跪着,什么也看不见,她听到何煦的步伐由远及近,下了楼,在她身后翻找准备着什么东西。
“晴晴,你最近很不乖。我应该把你前后两个洞都封起来,给你戴上贞C带,这样一整年都不会有一点刺激,才能让你没了你的小心思,是不是。”
姜晴愣住了,这样的痛苦她体验了一个月,那是她最痛苦的日子了,那时为了得到身体的刺激她已经几乎沦为了一个没有人类道德的y兽,何煦后来也说那样对身体不好,不会让她做了。
她真的害怕了,倒不是害怕惩罚,她真的感觉到何煦不开心了。
“不过这个惩罚见效太久了,我打算换一个,”姜晴听到他的话,舒了一口气,“你肯接受吗?你接受的话,就算是这次不受到惩罚,下次也一定会受罚的。”
姜晴努力地点了点头:“奴隶接受的,请主人责罚奴隶吧,主人不要生气。”
“好。”
何煦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她的面前,那是几个木夹,铃铛,手铐还有收缩杆,她意识到自己现在跪在吊环的下面。
姜晴看到地上的东西,愣了三秒,瞬间就被吓哭了,她记得这种惩罚的威力,她不能再试第二次了,她疯了一样的乞求何煦换别的惩罚,什么惩罚都可以,她宁愿何煦一年都不给她高潮,把她每天回家后锁在笼子里不理她,她也不愿意接受这个刑罚。
“做不到的承诺不要做,你要听话。”
何煦揉了揉她的头,随即毫不留情的吊起姜晴,让她只有垫脚才能着地,在她的肛门处夹上了木夹,随后一个一个的挂上铃铛,姜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何煦戴上了安全套,托起姜晴的腰,将他的肉棒抵在姜晴的穴口,他昂扬的下体破开她湿漉漉的花径,刺激着她战栗的肠道。
姜晴悲鸣着呻吟起来,何煦没有一点动作,不进入也不退出。
“你不是很有办法的么,随你怎么弄呢。”
何煦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向后靠在墙上,不忘玩弄姜晴的x部。
“晴晴,什么时候我射出来,什么时候你就休息,我累了,我要休息一会儿,你不会让我失望吧,你不是很会夹吗,或许多努努力,你就能早点解脱呢。”
姜晴哭喊一声,何煦顺手从一旁的柜子上拿来一根假阴精,沾满她的花液后堵住了她的嘴巴。
姜晴悲鸣起来,看着何煦深邃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敢了。
房内,只剩下铃铃作响的铃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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