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圣上垂问,寒露赶紧跪在地上,手上却把针线篓子里的一样东西拿出:回皇上,这香囊是我们家主子一针一线缝制的。
香囊是靛青色带着滚边金纹的,上面细细的绣着五条金龙,已经完成了四条,却有一条还差着半条尾巴没绣,要在巴掌大小的香囊上,绣出如此繁复的图案,那可是相当费时费力的。端木殊看着这香囊,心里的那把无名火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不仅如此还迅速便好了起来。真是个榆木脑袋,既然是给朕做得,怎么不早说。
怎么那样多话。苏海棠本来就够难堪的了,寒露又说了这些话,岂不是更加没脸:快去,都烧了。
烧什么烧,朕的东西你也敢烧!端木殊张口便斥。
这难道不是你让烧的吗?苏海棠瞪大了眼睛,看着皇帝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个地痞、无赖、流氓、小人!!!
皇帝说烧就烧。
皇帝说不烧就不烧。
于是,到最后苏海棠的针线篓子总算还是保住了。
虽然受了一肚子气,但是在被压上床上时,苏海棠还是没出息的抖个没完,不知道不是心情变好的缘故,今夜的端木殊似是也温柔了许多,只是苏海棠心里有阴影,总是不能放开身体,她紧致的厉害,进入时,两人都疼的闷哼了声。
沉沉浮浮间,苏海棠用力抓着身下的被褥,孩子,她向上天祈祷着,请给我个孩子吧。一夜纵情的结果是,第二天,不仅是苏海棠连端木殊都晚起了,幸亏这里是行宫不用早朝,否则苏海棠说不准就会担个狐媚勾引的帽子。
扭什么?端木殊闭着眼睛,一手却准确的击在苏海棠的挺翘圆滚的*上,发出好大一声脆响。苏海棠全省一僵,羞耻的整张脸都快要冒烟了,抖着嗓子道:皇上时间不早了,该起了。
端木殊不太情愿的张开眼睛,叫了声:李贵。
很快的,帐子外就响起了轻巧的脚步声,李贵小心翼翼的询道:奴才在,皇上,可是要起了?
恩,叫人进来伺候吧!端木殊放开怀中的苏海棠,坐起身子,随手拽过条亵衣自行穿了。苏海棠注意到这个细节,忽地就心中一动,想起了皇帝后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莫不是,他不愿让旁人看到?
怔愣间,端木殊已撩开帐帘走了出去。两人各自穿衣洗漱自不用多提少顷,寒露带着几个小宫女拎着食盒进来,端木殊和苏海棠一起用了早膳,饭后又呆了约么一刻钟,方才起身离去。苏海棠闲来无事,一段时间内又不想再去动什么针线,便着人去【水伶阁】把鹩哥接过来。小美人依然精精神神的,见着苏海棠也不认生,反而十分欢快的煽动翅膀,嘎嘎怪叫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地上霜、地上霜,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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