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总是很冷静很条例地在维持这某种秩序,却又很温柔地让别人也进入秩序之中。
她是秩序里的温柔星辰,并不是一个维持铁律的暴君。
“好像是吧。”楚上青竟然点头。
“咣!”什么倒了?哦,是傅南商心里的醋坛子被倒扣过来了。
楚上青阐述自己的理由:“乐海每年都在给很多年轻人机会,社招条件是业内出名不在乎学历的,白小叙具备让人给她一个机会的条件,她能够给乐海创造价值,从她的生活经历来看,她缺乏进入安稳生活的通道,给她提供这样一条通道对于乐海来说是并不需要额外成本又符合公司理念的事情。”
傅南商却还看着她。
“老板,你还有什么需要我说的吗?”
男人低下头又抬起来,继续看她。
过了几秒钟,他说:“我在吃醋。”
楚上青从前学历史的时候能准确地背出《资治通鉴》每一个译本里面同一句话的注释的页数,能背却不代表能理解。
就像她不理解为什么历史上那么多的宠妃都有“善妒”的属性,容易嫉妒难道不会给喜欢她的人增加很多情绪负担吗?为什么那些皇帝还是那么喜欢她们呢?
她一度把自己的困惑归结于历史的局限性——人们无法解释一个男人的反复无常和狭隘偏执,于是给承受这些的女人们一个“嫉妒”的属性来解释一切。
因为女人嫉妒,所以男人对其他女人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残忍。
又或者因为女人嫉妒,所以仁慈的皇帝看穿了她的面目,将过去的山盟海誓全部抛弃。
这一刻,楚上青开始觉得“嫉妒”这件事也许也没那么负面。
因为她被取悦到了。
“老板,工作时间,请不要勾引你的员工。”
傅南商:……
他低下了头,悄悄打开了一个手机程序:
“输入变量:楚上青在偏爱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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