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森干笑两声,提醒他:“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你家和你大舅子家是亲属关系啊,家务事警察一般不给轻易下定论。你们是一家人,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谁知道你们倒头来会不会就和解了,人家也怕给自己招麻烦。还坐牢?你简直想的太多了,能帮着教育几句你大舅子,就算这块儿的警察比较好的了。”
单琮容:“……”
沈海森:“锦澜院的房子翻修好了,不过没来得及晾,你要是现在搬进去,学校也能给你安排。”
单琮容:“不急,就客厅几平米过了火,其他地方还能接着使。就是平时进出膈应了一点,汁桃说房间能住人就行。老丈人知道她报了警,闹着要回老家,不愿意在这待着了。我都快笑死了,老丈人以为这是威胁呢,结果汁桃满嘴应下,还问他老人家要明天几点的火车票。”
沈海森一边听腔,一边指指砧板上他切的苹果:“这苹果味道不错,多切点哈。”
单琮容让他快滚。这人这么多年,还是那么爱怼他啊?
院子里聊的正欢,单琮容还特地点了一盘蚊香,在院子里赶蚊子。
吾翠芝一来,大喉咙高嗓门一亮相,单琮容顿觉一盘蚊香不够用了,于是很自觉的,又去煤气灶那儿再点了一盘蚊香出来。
吾翠芝听说段汁桃家起火了,好久没踏进这一块儿的地界了,犹豫再三,还是赶了来。
段汁桃从板凳上渐渐直起了身,饱含情绪地喊了声:“吾大姐!”
这一声亲切的呼喊,叫的吾翠芝心头都热了,甚至有那么一点久别重逢后的泫然欲泣。
“怎么回事儿啊?我才知道你回来了,你这才刚回来,怎么家里就发生这么大的事?”
段汁桃见到了家属院里的老大姐,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直问:“我刚刚还和慧兰念叨你呢,你上哪儿去了啊?平时这院里有点风吹草动,就数你消息最灵通。”
吾翠芝不好意思地哀叹了一声:“唉……我都搬走好几年啦。这边的房子卖了,给强子在上海买了新房。不过我现在住的也近,就在后三四巷的筒子楼里,你要想找我说话,咱们隔的不远。”
段汁桃:“我说呢!我昨天回来,夜里这院子搬家具的动静可大了,我说没道理呀,左邻右舍都出来张望了,就是没你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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