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得路一脸愁苦地在客厅里拖地。
常有丽在一边自己给自己打着节奏,练习着广场舞舞步。
“妈,不能请个保姆吗?我一天使投资人,还是一文化公司的总裁,拿出这么大的精力和时间干家务不合适吧?”常有丽自顾自地跳着:“生活面前,人人平等。”“我不是说我有多高等,是说不应该把我的时间浪费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等毛毛怀孕了,就请个保姆。那时候你就解放了。”
马得路举起拳头挥了一下:“我要争分夺秒。”常有丽突然转过头:“但今天晚上不准行房哈。”“为什么?”“你今天喝啤酒了。”马得路震惊:“这您都知道?您怎么知道的?”常有丽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常有丽自顾自打着节奏练习着舞步。
马得路一脸拧巴,自己呼了几口气,用手拨拉到鼻子前闻了闻,还是纳闷:“没酒味儿呀。”
毛毛在卧室里练习瑜伽。马得路进来,仰头躺到床上:“毛毛,咱们住到通州去吧。”“不去。太远。你爸那迫害症太吓人。他一人住好些,不用幻想谁迫害他。在这儿亏待你了?”“做牛做马呀。我马得路原本早就摆脱掉手工劳动了。你说马云会在家拖地吗?马化腾会在家拖地吗?现在我变成你们家的杂工了。”“那叫分工,不叫杂工。妈做饭,你拖地,我洗碗。三权鼎立啊。你要不想拖地,跟妈换也行,跟我换也行。”
马得路想了想:“做饭不熟悉,洗碗太油腻,我还是拖地吧。我要找个保姆妈也不让,说要想找保姆必须得等你怀孕。我马得路算是虎落平阳了。”马得路沮丧地叹气。
毛毛一听不高兴了:“你骂我妈是狗呢?”马得路连忙解释道:“我就是打个比方。我能骂咱妈吗?我敢吗?再说了,现在拿人跟狗打比方是骂人吗?妈多喜欢狗啊。说真的,我在妈眼里肯定不如呼噜有地位。”毛毛坐起来:“那还用说,就是我,也不如呼噜。那是我买给妈的。那时候她还没跳广场舞,空虚寂寞冷,靠呼噜的陪伴走过艰难岁月。行了,别郁闷了,干点正事吧。”
马得路没明白:“什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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