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直很奇怪,沈韫是出于什么选择的宋家。
当时他未及弱冠,就算再晚个两三年表意都不迟。
罢了,事情已经发生。太尉老谋深算,这次计划太过周全,想来谋划已久。
打从一开始,她父亲就很诧异御史这个职位为什么会落到宋朝头上。这份福分本就不该宋府得到,现在只不过又还回去了而已。
林舒安睁开眼睛,吩咐道:“你去和表少爷打声招呼,这人情也到位了,过会子就走吧。”
“是,小姐。”怡情随即收回了视线,不再看楼下头那对黏黏糊糊的佳偶。
……
见宝碌这般卖力,宋清玹都忍不住打趣道∶“好你个宝碌,今日我才体会到,你原是这样处处周到的人。”
可给宝碌惊了一身子冷汗。
宋清玹见状嘻嘻哈哈一笑,又凑到沈韫耳边悄悄问:“沈家哥哥觉得台上舞娘跳的好不好?可欢喜她们?”
“谈不上欢喜,但舞姿确实出众。”沈韫喝着酒水,万般无奈,起了另一个话头,“这阵子齐府暗地里在派人打听宋家的消息。”
宋清玹轻哼一声,捂住了沈韫的双眼,“齐岐必定知道你会捞我出狱,但应该没想到沈韫哥哥会毫无顾忌把我放在身边。先不要告诉齐岐吧,等过段时间,合适的时候,我自个儿去找她。”
“我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叹息。
两人又闹了一阵,酒足饭饱,沈韫站起身说道∶“走吧,回府。你到时间该安歇了。”
猝不及防,宋清玹喝果酒喝得正欢畅。
时不时色眯眯盯上两眼舞娘纤细若柳的腰,又时不时看看一旁秀色可餐的男子,小手摸一摸其露出来的光洁下巴,即使被毫不留情怕掉,她也嘿嘿傻笑,像极了清楼喝花酒上头的浪荡公子。
这就要走?
这可不行,坐在椅子上不起身耍赖皮,掩面假泣,“呜呜呜呜,公子好狠的心,奴家酒水钱还未赚够,公子这就竟要离去么?如此无情,比上那些吃干抹净了不负责的人好在哪里?”
两人本就引人注目,此般动静周围熙熙攘攘有人好奇探头来看。
沈韫沉默不说话。
宝碌望天。
姑娘可真丢人,七枝埋下头去。
“荞荞,你醉了。”
沈韫抬起清玹的脸,解开白色面具,露出一张清滟的脸,长睫不安地上下扫动,沈韫手心痒意起,忍不住用指腹去感受这细微的颤动,酥酥麻麻。
她不适的别过头,“别碰,难受……”
沈韫挪开手,移动到脸颊上伸手摸了摸,热度惊人,小脸已经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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