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谢爷万岁!”
“好诶!”
夏冬的呐喊声最大,“谢爷豪迈大气!真不愧是队里的N1!”
谢西逾去前台结账,顾溪拎着包先去车上。直到走出清吧,顾溪的脸上还是烫的。
后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谢西逾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他步伐迈的大,不一会儿就走到她身边。
司机将车停在地下车库。
他们搭电梯去了负二层,谢西逾拉开车门,顾溪钻到后座。男人紧跟着进了车,挨着她坐下。
“还没哄好啊。”
谢西逾侧头看过来,懒笑道,“这几年本事没长多少,脾气倒是不小。”
他今天喝了点儿红酒,但一点也没醉,相反,衣服上沾了酒味,还挺好闻的。
“你怎么哄我了?”顾溪问。
“老子给你唱歌了。”谢西逾眼皮拉得窄又直,目光盯住她的侧脸,“还不行啊。”
顾溪偏了一下脸,把口罩拉上。
司机启动引擎,半天才敢插话,“谢总,去哪儿?”
“回恒远华府。”
“是。”司机恭敬地说。
没过多久,车缓缓开入恒远华府。这一片治安管理严格,进出一律要审核,司机出示证明,保安看了一眼才让进。
绕道路边,谢西逾咬了咬后槽牙,轻笑道,“下车。”
说的是司机。
司机看他眼色,当即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区,拉开车门下了车。
“那我先下车了,谢爷,您可以随时打我电话。”
司机从口袋里摸出烟盒,随便找了远处一处草丛,在旁边站着抽烟。
一时间,车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伸手勾下她的口罩,传来安全带揭开了的声音,昏暗的车厢内十分狭仄。
顾溪不自在的裹了裹羽绒服,今天聚会时她怕冷,羽绒服一直穿着没脱。
谢西逾偏了偏脑袋,视线轻扫着向下,“里面穿了什么?”
她穿了一件吊带连衣裙,外面松垮的套着紫芋色的短款针织毛衣,但毛衣是镂空的款式,锁骨露在外面。
顾溪只简单的说,“裙子。”
他的手往下沉了沉,黑眸似夜,盯着她的脸看了半秒,轻笑,“我看看。”
羽绒服被他瞬间摘下,顾溪嗅到了一丝侵略的气息。男人单膝跪在车后座上,手隔着毛衣拢住,她细腰后空出来的那一截。
瞬间,顾溪感觉肩膀一沉。
谢西逾下颌抵在她的肩上,双眼紧紧闭着,整个人以一种很疲惫的状态,靠在她身上。
她忍不住动了一下。
“别动。”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亲了一下她的耳朵,“给我抱会儿。”
顾溪拍了拍他的脑袋,“累了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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