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仔搬来椅子给蔺岚坐下后,人就去了后厨处理后腿肉,蔺岚见他对自己来并不怎么开心,脸上的笑容也没那么甜蜜,白芷见多识广,清楚小姑娘心里的想法,便拍拍她手安抚道:“小郝人是这样,别看他平时机灵,可一见了姑娘就不会说话了,可你的情意他是明白的。”
蔺岚听完笑容舒展。
晏汀从二楼取来了上次留下的一盒胭脂膏子拿下了给蔺岚:“这个你拿去。”
蔺岚起身接过:“使不得。”
晏汀往她怀里一推:“特意给你留的,你一定要收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蔺岚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朱夫人。”
晏汀笑了笑:“郝仔唤我一声姐姐,你又是他的人,以后该叫我什么?”
蔺岚瞬间两腮发红,十分难为情的叫了一声:“谢谢姐姐。”
一道用过午饭,下午晏汀替晏父出诊,晏父近来身体不好,可学徒都学艺不精,晏汀为了不耽误生意,只能自己重操旧业,蔺岚也留下来帮忙,她挽了一面白纱,又施一屏风立在堂前。
看见清风堂开门,不少人往这边赶,有不知情的路人问起。
有人解释道:“你不知道吗?清风堂美人坐镇!我们都想被美女摸一摸脉搏。”
晏汀握住男人手腕的瞬间,只感觉此人脉搏跳动有力,气息更加是精壮强劲,俨然没有一丝病气。
她便知道又是故意来揩她油水的。
晏汀无奈收回手,片刻之间让人截住,熟悉的触感叫人她瞳孔放大,下一秒,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声音,也随即从屏风后头传来。
“小郎中,我这是得了什么病?是……相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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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准应朋友之邀去了岭南整整半个月,一回来便听说清风堂里有一位美人坐镇医馆,他东西都没有放下便直接赶来了清风堂。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孤不就片刻不在洛阳城吗?竟然敢红杏出墙!当真是没吃够教训么?!
晏汀握住男人手腕的瞬间,只感觉此人脉搏跳动有力,气息更加是精壮强劲,俨然没有一丝病气。
她便知道又是故意来揩她油水的。
晏汀无奈收回手,片刻之间让人截住,熟悉的触感叫人她瞳孔放大,下一秒,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声音,也随即从屏风后头传来。
“小郎中,我这是得了什么病?是……相思么?”
药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晏汀慌不择路的弯腰捡起,岂料男人竟然凑了过来,轻轻推开屏风,隔着面纱吻住了她的唇瓣。
若非他身形高大,就真的要露馅了。
他倒是觉得晏汀这幅惊慌失措的模样尤其惹人怜爱。
他往外使了个眼色。
晏汀不肯走。
男人便低声说:“看来夫人是想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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