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喆一抬头,见虞绍珩过来,连忙把手里的竹圈往小孩子堆里随手一撂:给你们玩儿了。从一阵欢呼声中抽身出来,笑容颇有几分尴尬的走到虞绍珩身边,你想吃什么?我请。
虞绍珩低声笑道:江宁地面儿你比我熟,唐大小姐求你帮忙,你还不赶紧表现,找我干嘛?
叶喆嘿嘿干笑了两声,我不想让叶部长知道嘛。
虞绍珩道:那你就不怕我父亲知道?
叶喆狡黠地眨了眨眼,虞伯伯知道了,你是帮我的忙,他也不会怪你;再说校长大人德高望重,万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去跟我爸翻闲话,出卖晚辈。
虞绍珩耸耸肩,打趣道:你就去跟叶叔叔说,这是你未来岳父泰山,他总不至于袖手旁观吧?
叶喆讪讪道: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呢。
虞绍珩奇道:你们没有和好吗?
叶喆罕见地长叹了一声, 小丫头现在可怜着呢,我总不能趁火打劫吧?
虞绍珩闻言,莞尔拱了拱手:叶少爷高义,虞某失敬了。
叶喆却不好意思起来,嘟哝道:小丫头真挺可怜的。唐雅山犯的是人命官司,不给保释;她妈妈连气带吓的,又病了
那天叶喆被他父亲的侍卫长押解回家,一顿皮带抽过关了禁闭。无聊受气还在其次,只是他和唐恬莫名其妙翻了脸,越琢磨越觉得不是味儿,一忽儿怨念女人心海底针,小丫头无情无义;一忽儿又觉得唐恬要是幡然醒悟找他不到,以为他故意躲着她,可就糟了;有一阵儿还琢磨着怕她有什么想不开,弄出个三长两短整日里抓心挠肺。好容易被放出来,四处一打听,不管是官邸还是凯丽,都说从没有一个姓唐的女孩子找过他。
叶喆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小油菜连骂他的意思都没有,可见是铁了心跟他恩断义绝了;待要去寻她,又怕自讨没趣,被唐恬扣上个流氓的帽子,闹将起来被父亲知道,他又要吃苦头;想来想去也没个着落,只好躲在如意楼昏天黑地地瞎混。
这日中午喝过酒,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樱桃端茶给他,细声细语地说道:中午虞少爷来过,等不及你起来,吩咐我个你说一声:唐小姐家里出事了。
叶喆一愣:出什么事了?
樱桃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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