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高潮之后，徐裴蓓哀求康咏歆让她先去给芷诺做晚饭。
“小孩子不禁饿。”
“平时这个点她已经要吃饭了。”
“求你……”
“她八点就睡了，之后……随你想要怎么样……”
康咏歆说“好”。
徐裴蓓拿湿巾擦了擦自己的身子，她身上沾了不少康咏歆的血。见康咏歆伤口还在流血，又道：“柜子里有急救箱。”
“嗯……”康咏歆的躁动渐渐平息，然而并不后悔自己的恶行。
徐裴蓓去做饭了，康咏歆抱着芷诺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爸爸，我要Elsa的裙子。”芷诺抱着康咏歆的脖子，嘟着嘴说道，“班里其他小朋友都有的！”
“好啊。”康咏歆笑着，“我们明天去买好不好？”
“真的吗！”
“真的。”
“耶——”小女孩开心得在沙发上跳起来，“谢谢爸爸！”
“乖。”康咏歆摸了摸芷诺的脑袋，虽然对“爸爸”这个称呼有些消化不良，但还是很快习惯成了自然。
“爸爸，我要吃草莓！”芷诺推了推康咏歆的手臂。
“好——”康咏歆单手把芷诺抱在怀里，起身走向厨房。
“妈妈妈妈，我要吃草莓！”到了厨房，芷诺又开始叫徐裴蓓。
“不准吃了，过会儿吃不下饭。”锅里在煮蝴蝶面，徐裴蓓正在切冬笋和香菇。
“爸爸说可以吃的！”芷诺不服气地喊叫起来。
“她不是你爸爸！”徐裴蓓把刀重重一放，转身对芷诺厉声说道。
被妈妈一凶，芷诺顿时大哭起来。
康咏歆抱着哭成泪人的孩子，手足无措了，硬着头皮哄道：“乖——芷诺，我们不哭，不哭……”
“呜呜呜……爸爸……妈妈不要我们了……”芷诺闭眼仰头可劲儿哭，嚎得鼻涕也流了出来。
“你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康咏歆没辙了，想把孩子还给徐裴蓓，徐裴蓓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不是你女儿吗？你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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