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咏歆原本打算回石头镇亲自跟父母说张静莉的事，回到家才知道两人都出去了。偌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外面传来吴妈唱戏机里咿咿呀呀放的越剧，更显冷清寂寥。
她的妹妹在沙发上睡着了，侧身蜷缩着，像一只没有戒心的小猫。
康咏歆走过去把康滢滢轻轻横抱起来，想抱妹妹回房去睡。
康滢滢醒了，看到是康咏歆，又靠在她的怀里合上了眼。
“姐姐……”少女在ala的怀里软软地喊了一声。
“嗯？”康咏歆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温柔。
少女没有了下文，康咏歆轻声问道：“怎么不出去玩？”
康滢滢许久没有出声，直到康咏歆俯身把她放到床上，才突然说道：“我怕见不到你。”
康咏歆动作一滞，拉过被子替康滢滢盖好，摸了摸妹妹的头发，道：“累了就早点睡吧。”
康滢滢拉住ala的衣角，“姐姐——你陪着我，等我睡着再走好不好？”
康咏歆迟疑了一下，关灯上床把妹妹搂进了怀里。
康滢滢紧紧地贴着ala，指尖在康咏歆锋利的锁骨上无规律地点着，道：“今天不是见到她了吗，怎么还不高兴？”
康咏歆轻轻笑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的？”
“康志诚朋友圈拍到你了。”康滢滢淡淡说着，“而且，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那你还不赶我下去？”康咏歆打趣道。
“随便了……”康滢滢故作轻松地说道，“你是那么多人的ala，可是你是我一个人的姐姐——”康滢滢爬起来两只手挤着康咏歆的脸，娇声道：“你听到没，康咏歆，你是我一个人的姐姐！”
“那如果我不是你一个人的姐姐呢？”康咏歆试探着问道。
“那我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妹妹！”康滢滢赌气转过身，“你可以肏你的堂妹，别人也可以肏他们的堂妹！”
“一个不够，还他们？”康咏歆气笑了。
“对！一个不够！”
康咏歆想象了一下自己的亲妹妹被康家的ala们压在身下的画面，当即一股怒火烧到脑门来，要是哪天真发生了——她这妹妹倒是做得出——自己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
康咏歆叹了口气，把康滢滢捞回怀里，半开玩笑地说道：“她没亲姐姐的，你有的，你亲姐姐要吃醋的——你不能学她。”
康滢滢倏然转过来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
康咏歆愣了一下，忙说：“没有。”
康滢滢狠狠推了康咏歆一把，“你还要骗我！”
“好了好了——”康咏歆不由分说地把妹妹圈进怀里，“一直说她干什么？跟姐姐说说你的事不好吗？”
康滢滢蓦地伸手拉下康咏歆的裤链，抓起ala绵软无力的性器套弄了几下，冷笑道：“跟她肏了几次，软成这样？”
刚要把手缩回来，被康咏歆按在那里，笑嘻嘻地说道：“什么几次，你多摸几下就硬了。”
“谁要摸你的烂东西！”康滢滢猛地把手抽回，挪到一边用被子裹住自己，“你走，我不要你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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