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凭张昱树这火爆脾气,还不得把客人全都吓走了。
他赶紧拦下张昱树:“都少说两句吧!”
杯子是塑料的,摔在地上也没碎,但砸在唐子洲头上没一会儿就起了个包。
贺铭洋把人带出去后没多久就给张昱树发了个信息:【怎么就发这么大火啊,答应我什么来着?】
张昱树:【又没见血,砸两下还能砸死?是不是男人?】
贺铭洋:【你是男人,你有火连忍一下都不肯。】
忍了,一直在忍。
可他挑衅,这叫火上浇油。
这要是再忍了,那才不叫男人。
冷静了一会儿,张昱树又给他回复:【对不住了兄弟,给你丢人了,医药费我出。】
贺铭洋:【你他妈就一妻管严,在妹妹面前一个屁不敢放,脾气全都对外面了,妹妹要知道你是个疯子,你看她跑不跑。】
他这样说,张昱树就知道他消气了。
给贺铭洋转了账,又勾着嘴唇笑得发痞,回他:【跑不了。】
刚撂下手机就收到段之愿的信息。
说什么来什么,突然就要跟他好好谈谈。
谈个屁,他只想弄她。
床上谈吧。
张昱树正琢磨着要怎么回,面前突然出现一道暗影。
他抬眸一看,小芊局促地站在他面前。
“怎么?”张昱树问。
“昨天……”小芊看着他,咬了下干涸的嘴唇:“来的那个女孩,是……?”
“我媳妇。”张昱树说:“之前跟你说过的。”
沉默了一会儿。
“……哦。”小芊点头,指了指他身后:“那我去把外面的灯打开,准备营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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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之愿都已经做好准备和张昱树好好谈谈。
柜子里有新水壶,水管里的水也清澈回来,她烧了一壶开水,坐在桌前一边工作一边等张昱树下班。
突然又想到她刚上大学那时,一个人跑到他酒店楼下,把想对他说的话全都打在备忘录上,一句一句地背,生怕自己说得不好。
现在想想还觉得挺有意思。
也明白原来妈妈说的‘等你长大就好了’这句话,是真的。
合上电脑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一天的工作结束了。
水壶的温度也变成低温,段之愿累的不行就躺在床上等他。
直到双眼皮跟要打架似的不断下垂,她终于忍不住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
有些耳熟,半梦半醒的她还在仔细分辨回忆。
直到大脑突然苏醒,她才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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