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芳蕊观她神情坦然不似作假,忐忑不安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我女儿调酒的本事是全族最好的,喜欢喝哪种酒可以让她来调。”
说完她忆起玄阳王妃的话,面色一僵,官家肯定都忌讳与招婿的女儿有瓜葛。
镇北侯夫人随口接道:“这样啊,想不到她年纪轻轻,模样又那般娇憨可人,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到时候要拜托她多费心了。”
官家是忌讳阴盛阳衰,可俞家当官的是儿子,女儿打理生意,两者互不相干,在她看来并无不妥。
郭方蕊心下诧异,笑容加深,原来不是所有的官宦人家都那么认为。
“官家的小姐有这样的手艺还真是独一份呢。”玄阳王妃阴阳怪气地插嘴。
官家的女眷比的是琴棋书画和女红,还有掌家的手腕,调酒是女儿家能做的事吗,说出去让人笑话。
郭方蕊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不合,夹在中间颇为尴尬。
光禄寺卿夫人远远看着玄阳王妃和镇北侯夫人都主动与郭方蕊攀谈,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她身侧,鸿胪寺卿夫人面对虞国公府传讯的侍卫尖声打破了宁静:“你说什么!她们遇到了歹人,我女儿被抓?”
话音传开,所有人都惊了。
女儿遇险,多位夫人想要前去营救自家女儿,被镇北侯夫人劝阻:“你们去了也无济于事,侍卫还要分神照顾你们。”
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派去的增援清剿了蒙面人,把小姐们护送回来。
苏语宁有惊无险,仪容狼狈,并未受伤。
郭方蕊一眼看去没有找到自家女儿,心跳加速,青荟冲到她面前,泪流满面:“夫人,娘子不见了。”
郭方蕊身子晃了晃,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她问道:“被抓走了?”
青荟满眼痛色:“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护好娘子,她掉到悬崖下面去了。”
郭方蕊眼前一阵晕眩。
玄阳王妃暗暗挑唇,自家女儿成功了,她一脸哀戚:“俞夫人节哀。”
掉下去了又不是死了,镇北侯夫人白了她一眼,对郭方蕊道:“俞夫人别急,我这就派人去找她。”
两家匆忙行动起来,脚程慢了半拍的福菀郡主的丫鬟来到玄阳王妃面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与青荟不同,她更担心的是没有护好郡主,自己的小命危在旦夕:“王妃……郡主坠崖了。”
玄阳王妃心神俱震:“你说清楚,不是俞娘子坠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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