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游寻羽欺身压下来,如雨滴般点点滴滴轻啄着井西落的嘴唇,“就算相信阿落你,我也还是很不开心。我好害怕,阿落,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离不开你的……我们本来可以过只拥有彼此的一生,直到死,哪怕你对我有所隐瞒都无所谓……不,有所谓!我一直在等,是你根本不想和我说心里话,是你觉得无所谓,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唯一!我根本不是!”游寻羽面目逐渐狰狞,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粗暴,双手如山般牢牢钳制住井西落的肩膀,“为什么,是我有什么问题吗?你告诉我,我改!”
井西落下意识想逃避那愤怒的眼神,倒不是因为害怕此时陷入疯狂的游寻羽,游寻羽就像自焚的人,在用怒火焚烧着自己,大火已经蔓延全身,明明已经痛入骨髓,却放任着火越烧越烈,游寻羽在等,在等她来救她,可她却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或许她觉得燃烧着的游寻羽也很……夺目。
井西落一瞬间清醒,她怎么会这样想?井西落强逼自己正视游寻羽,后知后觉的钝痛感像是锤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敲击着裹挟井西落的玻璃,每一下带出丝丝裂痕,龟裂的痕迹如迅速生长的藤蔓般蔓延,不断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终于看似坚硬的玻璃碎成了粉末。
游寻羽的眼珠怎么是红色的?井西落像是才看清一切,但她没心思管这些了,只想紧紧抱住游寻羽,“你改掉你性需求太强的问题就行了!”
游寻羽听了一愣,眼珠变回了五彩斑斓的黑。
随即又变回了鲜艳如血的红,“阿落,不要装傻,别逼我!”
“我认真的,你只有这个问题,其他都是我的问题,是我自己都没意识到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的,我和曲心绝对什么都没有,我靠近她只是为了工作,如果我说假话就天打雷劈!”
“轰隆”,突然漆黑的夜空划过几道闪电。
“……”
“呵呵,阿落,天都不信你!”路灯都被劈灭了,游寻羽背对着闪电,一闪一闪的光让游寻羽的冷笑忽隐忽现,明灭间,一滴眼泪迅速划过脸庞,滴落的声音远远不及雷电有存在感,这是一滴真情的珍珠,不是为了博取怜爱的生理盐水,但这都不重要了,“说呸呸呸,我怕你被劈死。”
“我不!怕什么,我就是没做过!有本事就劈死我!”雷声竟真的越变越大声,在山间不停回响。
游寻羽捂住了井西落口无遮拦的嘴,替井西落轻声细语地说了句,“呸呸呸。”
“有什么好呸的,不准呸!”
游寻羽没理她,从井西落身上离开坐回主驾驶上,重新发动汽车,准备回家了。
“干嘛?”
“回家。”
“就走了?”
“不然呢,你被劈死了怎么办,还不快跑。”
井西落不乐意了,她感觉游寻羽宁愿信一个破天气,都不愿信她,她要好好和游寻羽谈谈!
“停车!我要跟你聊聊!”井西落尽力伸长手臂阻止游寻羽,要不是被安全带挡着人已经爬到游寻羽身上了。
游寻羽虽然没有动了,但头直直看着前方,不给一丝眼神给井西落。
“我承认我瞒了你一些事,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不是不能,是无法告诉你,就像有保密协议一样在约束着我,我现在状态也很不好,因为有你,我才能坚持下去,你能不能让我缓一缓,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可以信服的解释。我有时候真的好累,我很怕有一天我不是我了,变成没有感情的怪物。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爱你,你就是我的唯一,你信我好不好?”
“……好,我信你,阿落你辞职好不好,你需要休息了。”
“可是房贷怎么办,家里存款也不多了。”
“没事,我老家的房子拆迁给了补偿款,有五十多万,我还设计了几款情趣玩具,卖的不错,赚了点钱,大概够我们花几年吧。”
“好啊!你这个混蛋藏得真深,偷偷存私房钱!你的钱都比我多,每个月还要我给你钱!你还设计那种东西,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也不拿给我……瞧一瞧,气死我了。”
“阿落你上次不是说这种行业不入流吗?我不想给你丢脸。而且这是我存的老婆本,留着给我老婆用的。”
“那…都是以前的随口胡说的,有什么可丢脸的,你现在比我有钱多了,那些钱是不是给我存?”井西落硬邦邦地质问道。
“嗯,给你的。”
这下井西落心里舒坦了,放松地把后背靠回了座椅上,也暂时不想追究游寻羽背着自己赚钱的事了,“那我辞职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养我吧,我要天天睡懒觉,我现在兼负拯救世界的使命,你可得好好对我。”
“好。”
“回家吧。”
“先运动一会再回去。”
“哼,不怕雷劈了!”
“劈下来再说吧。”
游寻羽把车开到了一段陡坡上停着,人的重心倾向了一边,就像坐在过山车上即将进入一个高峰,却停在了半路上,井西落的靠背还被游寻羽调低了,接近于半躺,现在井西落想要坐起身子就像做仰卧起坐一样难,井西落完全处于劣势状态,游寻羽双腿跪在在井西落腰两侧,膝盖压在了井西落别在腰间的安全带上,把小腹勒得生疼,车内的照明灯
被打开,时不时有小蛾飞进来,使得光影时不时在游寻羽的侧脸上跳舞。
游寻羽无心赶走飞蛾,她撩开井西落的裙摆,把多余的内裤扯掉,解开了束缚井西落隐秘之地的枷锁。
井西落看着游寻羽那对红色的眼珠,这明显很反常,但她检查不出任何异常,井西落只好暂时压下心里担忧,等自己恢复状态后再检查一遍。
井西落也知道自己难逃一劫,认命地说,“把灯关了,车窗也关上!不准把车垫弄脏了。”
“好好,阿落把嘴张开,让我舔舔舌头。”游寻羽满口答应,却没做到一件事。
井西落没有倒立亲过嘴,但情形可能跟现在差不多,因为车故意停在一个陡坡上,身体被一种力向下拉扯着,所幸有安全带的固定才没往下滑,但血液逆流涌上脑袋的感觉让井西落不是很好受,让井西落不由自主地费力仰着头保持水平以缓解脑袋充血的感觉,却让游寻羽得了便宜,像是她主动把自己送到游寻羽嘴边似的。
游寻羽的舌头肆意地钻进井西落的嘴,为了唇舌之间靠得更近,游寻羽越压越下,渐渐的,井西落的脑袋与靠背的缝隙越来越小,直到失去力气,头重重摔在靠背上,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又爬上脑袋,哪怕再急促的呼吸也无法鼓起一丝力量,原本还能勉强推拒的双手也软趴趴地垂落在两边,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而微微晃荡。
口腔里的一股吸力牢牢控制住了井西落的舌头,舌头被不受控制地往外拉,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舌尖被游寻羽坚硬的牙齿咬住,游寻羽微微一抬头,井西落的舌头就绷得直直的,游寻羽一下一下用牙齿碾磨着软舌,缓解难耐的口舌之痒。
“阿落,你知道车震是要让车动起来的吗?”咬够的游寻羽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一直默默忍受游寻羽出格行径的井西落无奈地问,“你现在要启动发动机?这样挺耗油的。”
“……”
“你能不能把灯关了,万一有车经过怎么办?我不要脱衣服,你把手指放进去弄几下就回家好不好?”井西落现在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脑袋因为充血而晕乎乎的,这时还不忘让游寻羽用湿纸巾把手指擦干净。
游寻羽叹了口气,弯着腰在逼仄的车内脱起了衣服,哪怕是弓着身子,脱的也很潇洒利落,隐约的肌肉线条散发着诱惑的光。
“你脱衣服干嘛?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井西落双腿圈住游寻羽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压,双手也环住游寻羽的肩,生怕来个人把游寻羽看光光。
“阿落不想我被别人看见,只要高潮就好了,我们要快哦,这个地方每晚都有飙车党来这赛车,差不多要到他们出没的时间了。”
“哈?游寻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能不能有点羞耻心!你一点都不在乎你自己的吗?”井西落这会真的生气了。
游寻羽看着井西落狠戾的表情,反而很开心,越生气就代表井西落越在乎她,这是还爱她的表现,她就是想看井西落能为她做到哪一种地步,她忍不住想试探井西落的底线,明明害怕极了会把井西落推远,但那种井西落不断为她让步的满足感真的让她迷醉不已,如果伤害自己就能获得井西落的爱,那没有什么是比这更值得做的事了。
游寻羽把脱下的衣服扔到了窗外,没有回应井西落,而是故作为难地侧头看向了被扔得远远的衣服,“哎呀,衣服不小心掉外面了,阿落你松开我,我去捡一下衣服。”
井西落还用四肢圈着游寻羽,她真的要被气笑了,游寻羽猝不及防把衣服一甩,抛得远远的,哪怕她这样扒着游寻羽,都丝毫不阻碍她行云流水的动作。她真的不懂了,游寻羽到底想干嘛,她都勉强同意在车上做那档子事情了,她被操,游寻羽脱什么衣服,在车上有什么好玩的,还能玩出花吗?她现在这个姿势难受死了,气都喘不上来,胃也火辣辣的疼,这能搞出什么感觉!井西落想的就是赶紧戳根手指进去,随便插几下完事就好了呀,就算是满足游寻羽想体验车上运动的愿望了,一生仅此一次,速战速决。还高潮,真当她井西落可以来去自如,自由发挥,化痛苦为快感吗!
井西落真想一把掐死游寻羽算了,“所以呢?你想怎样?”
“我要去捡衣服。”说着,还真拉开门把手,把车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井西落把游寻羽环得更紧了,冷冷地说,“你把安全带解开我去捡。”
“下雨了,阿落。衣服要被打湿了。”
“所以你松开我,让我去捡啊。”
“不行,万一被雷劈了呢。”
井西落要被气岔气了,她严重怀疑游寻羽在拐弯抹角骂她!关键游寻羽还真的一脸认真的样子。
“阿落别生气,我只是害怕,没有别的意思。”
“好啊,那你去捡呗!反正你也不在乎被别人看光,我也不在乎,我他妈一点都不在乎!”井西落一把推开游寻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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