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樱就说:“我带你去打疫苗。”
江措悠扬抬起眉梢:“这倒不用了,我对狂犬免疫。”
他就是,狂犬。
当初谈恋爱的时候,尚且不在发病期,所以看起来就人模人样,不是特别狂野。
宁樱从没听说过还有人能对狂犬病免疫。
“那您是想?”
“我只是温馨提醒你,刚才的敷衍处理会比较容易出事故,这么大的伤口怎么能……”
“你到底想怎么样?”宁樱感觉他在无理取闹,被他不讲道理的作风烦得不行的时候,她就想要破罐破摔:“我帮你舔下伤口?民间谣传唾沫消毒。”
事实上,宁樱也不敢置信自己能说出这种话,可见耐心有多重要。
江措似乎沉默了不到两秒钟,眼神复杂,态度却是极好的,短短的几秒钟,他好像认真的考虑过了,“也行。”
“……”
江措仿佛越想越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先辈的经验都是有道理的。”
他伸出手:“麻烦你帮我消个毒。”
男人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执拗认真。
宁樱说得出口但是绝对做不出来。
她面红耳赤站起来,“我帮你打120”
江措:“倒也不必,舔舔就能好。”
宁樱说:“这怎么能够呢?万一你死了遗产都没人继承。”
江措:“我死了,我的钱都是你的。”
宁樱沉默,说不过他只能先逃。
她落荒而逃的时候太过激动,脚踝崴了一下,整个人摔倒在他怀里。
江措接住她轻盈的身体,唇角微弯,“这么激动?投怀送抱?”
他今天的声音都格外低沉,有点沙哑,鼻腔里哼出的声音也有些沉重,像感冒了。
宁樱推开他,指尖的皮肤好似还留有他身上的气味。
她回了房间,没有再管江措。
躺在床上等心跳渐渐平复,她才想起来还没给小猫咪换猫砂。
她拿起手机,给江措发了微信:
——【你之后没有再去玩弄笼笼了吧?】
她得去换猫砂,怕江措手贱又去撸猫,小猫咪如果炸毛应激,她想靠近小猫咪的领域就有点困难。
几分钟后,宁樱收到回信:
——【我一朝被笼咬,十年怕小猫。】
宁樱莞尔,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打字缓慢:
——【你的阳刚之气呢?】
江措回的很快:
——【被吸干了。】
宁樱又笑了笑,没有再回复。
她小心翼翼打开房门,去客厅换了猫砂,又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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