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用毛巾和清水将贝莉的身体清理干净。
原本的裙子没法穿了。
佐兰从旁边的储物柜里拿出了一件实验服，实验服是科研室备用的，对贝莉而言不算合身，白色衣服的下摆，几乎长至脚踝，像是加长款的宽松外套。
贝莉倚在检测台边，肚子里的精液难以忽视，她并拢双腿，低头默默系好扣子，遮住身上的狼狈痕迹。
密尔向她伸出手，男人的掌心之中，有一个四方透明的密封袋，袋子里，是一枚铜色的碎片。
“我们来自撒丁国，ega协会是撒丁国唯一的掌权组织，碎片代表了整个撒丁国的意愿，也象征着协会的忠诚。接过之后，你要保证，今后无论何时，不留隐瞒地向协会汇报你的身体状况。并且，协会定期对你进行的身体检查，你将无权拒绝。”
密尔捏住贝莉的下巴，让少女的视线从碎片上移开，望向自己。
“作为承诺，撒丁人民将誓死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贝莉眨了眨眼睛，接过碎片，那东西沉甸甸的。
她已经逐渐了解船上发生的事情，也明白这艘船对她而言的意义。
她像是一个中转联络的外交员，制衡着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她的行动，引导着变革的走向，也关乎各国之间微妙的和平。
对于各国递来的碎片，她不能拒绝。
“我答应协会的要求。”
密尔低头，轻轻吻上贝莉的左眼，片刻即离：“你可以离开了，罗纳德首领应该在门口等着你。”
……
科研室的门被打开，罗纳德正站在门边闭目养神，听闻声音，他侧头走进室内，语气威严沉静：“结束了？”
密尔拉开那一道蓝绿色的半透明屏障，从里面走出来，佐兰也是同样。
“结束了，总计四小时四十叁分钟，在我们的估计之内。贝莉的身体状况良好，只不过，按照我们之前和你说的，这几天，她的宫腔内必须持续装满Ala的精液。”
“我知道。”
“明天你要带贝莉去见拉斯洛神父，对吗？”
罗纳德看向密尔，默认了对方的说法。
密尔从旁边的书架里翻出来一个黑色的文件夹，递给罗纳德：“这是一些细节上的注意事项，明天记得交给拉斯洛，让他不要下手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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