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那么多,反而越喝越清醒,心里早就规划好了将来,爹娘怕欢儿嫁到候府住一起不自在,早在两个月之前就找人建新的院子,按照那个速度,到他们成亲前刚好能建好。
许太傅眼前出现了重影,逐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直接倒在了桌上,胳膊打翻了空掉的酒壶,呼噜声即刻就来。
秦默骞:“……”
无奈叹声气,特意出去喊人,来的两名小厮架着太傅回了房,他也没有多待,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准备离去。
快出太傅府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等一下!”
他回头,看到人后眸中露出柔意,还夹杂着淡淡的笑意。许槿欢小跑着过来,停下后微微喘着气儿,伸手递出一个荷包:“这个给你。”
她做好有段时间了,总是忘了送,刚才在院里用过膳,听说秦默骞没有走成,被她爹留下来用膳了,于是就想拿着荷包送来。
到了地方得知秦默骞刚走,她就跑着过来,好在追上了。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身前的男子眼神和往常有些不一样,那双漆黑的眸子夹杂着醉意紧攫着她,看的人心里发慌,他声音还哑着:“这是何物?”
分明认出来了,还要问一遍,那声音沙沙哑哑,进入耳中有些痒的慌。
许槿欢脸色有些泛红,呼吸倒是平稳住了,眼含羞意地垂下长睫,轻声解释道:“我亲手给你做的荷包,送给你。”
之前和杨舒悦谈话时,杨姐姐说了,女子通常都会亲手做荷包送给心悦的男子以表明心意,她就想,别人都有了,秦默骞当然也要有。
她声音不小,在这树叶沙沙声和风声不断的夜里,秦默骞听的一清二楚,心里一阵发热,只觉得这辈子都值了,眼中浮现出笑意,只是眸子里的黑一深再深。
莫名让人不敢对视。
许槿欢咬了咬唇,这个时辰府里许多人都歇下了,她这时候跑过来找他,偷偷摸摸跟什么似的,若是让爹娘知道,只怕还要说她一顿。
这么瞎想着,手里的荷包被人抽走,下一刻就被拉入了一个充斥着淡淡酒味的怀抱,男人低头深吻她,耳边倏然变得安静,只剩下他们俩衣服擦在一起的声音,还有愈发急促的呼吸。
她整个人沉浸在其中,只觉得要跟着醉了,软在了男人怀里,不知所措的手指一点点抓紧男人衣裳,被迫仰着脑袋,心里燥热一片。
月黑风高,周围又没有旁人,秦默骞抱着一种偷欢的心态,尽情的享受怀里的温软,一颗心都搭在了这里,软的一塌糊涂。
两人停下后,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刚才没有克制好,此刻女孩红肿的嘴唇微张着小幅度的喘气,迷离且泛着泪光的眼神看着别处,睫毛颤着,就是不敢和他对视,手指还紧攥着他胸膛前的衣裳。
当真是……诱人极了。
秦默骞深吸一口气,松开了她,揉揉她脑袋:“快回去歇着吧,我也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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