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王强说完，周涵就急切的打断了对方的话，“不行，不要替补，我可以。”
王强忍不住叹了口气。
20班的球队能走到这一场，全靠周涵绝佳的球技，和老狗等人的配合。
别的不说，光就刚才周涵发挥失常的样子，也都比他这个凑数的第五个人强。
可想而知，本班的替补能差劲到什么程度。
他也知道，周涵是冲着这次比赛的V来的，但是在他看来，身体还是比一个什么最佳选手的虚名强。
而且以周涵的家境，当V还不如回家继承家业。
周涵的执念，他一点也看不懂。
当然，也有人懂。
凌亦，老狗，李松，赵景，冯音这些人，都能理解周涵的坚持。
有时候，梦想是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
可是现在的情况……
老狗等人陷入了沉默，倒是走过来的凌亦适时开口。
“周涵，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亦姐？！”
“亦姐！”
几人看到凌亦过来，都跟着打招呼。
周涵也看到了凌亦。
但是他没有移脚。
一想到这大半个月来，朋友们为了他的事情劳心劳力，最后自己却如此不争气，周涵心里的愧疚又添了几分，站在原地低头道歉。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大家……”
“这就认输了么？”
凌亦冷笑一声，双手插在球服裤子的口袋，声音凉凉。
“真要认输早说啊，这些日子瞎折腾什么？难道我们所有人忙活这些日子，就是为了帮人家楚衍扫除障碍，当人家的垫脚石，然后看着你亲自将心心念念的V拱手相让么？”
“亦姐！”
“亦姐……”
老狗等人都没想到凌亦会突然这么说话，顿时有些着急，生怕她刺激到周涵。
倒是旁边的冯音看得真切，连推带拉拖走了众人。
“我师父要跟周涵谈心呢，你们别打岔，走走走，一起靠边！”
周涵羞愧的低着头，满脸惭愧。
一米八二的大个头，现在垂头丧气站在只有一米七的凌亦面前，气场全无，倒像是一个犯了错被批评的小孩子。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个V，你想要不想要。”
中场休息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凌亦一点也不迂回，直接单刀直入。
“当然想要！”
周涵回答的毫不犹豫，但是说完这几个字，他就再次犹豫了起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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