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秘书长，这件事可否等我跟这位小友先私聊几句之后，咱们再议？”
眼见躲不过，凌亦递给萧肃渊一个安抚的眼神，而后看着闻弘毅笑了笑。
“本不该打扰闻部长和萧秘书长议事，但如果闻部长有需要，凌亦定然竭力配合。”
于是，在萧肃渊的注视下，凌亦与闻弘毅走到旁边不远处。
“闻部长有什么事还请直言，我若知道，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听凌亦这么疏离的开口，闻弘毅忍不住皱了眉头。
“Sta，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五年前夜韩雨的案子，还有四年前苏伊士的事，你……”
“Sta是什么？星星吗？还有五年前？四年前？”
凌亦睁大了眼睛，有些迷茫，又有些不解。
“五年前我读初一，四年前我读初二，闻部长，您之前在S市见过我吗？”
“初……初一？初二？”
听到这几个字，闻弘毅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打开手里的文件，看着年龄那一栏，霎时傻了眼。
“你，你真的只有17岁？”
凌亦懵懂点头。
“准确来说是17岁半，现在在S市第一中学读高二，这几年我一直在一中就读，从初一年级一路到现在。”
说到这里，凌亦似是想起什么，面上带上了几分慌乱。
“闻部长，国安司不会因为我还没有成年，就反悔不要我吧？我还有半年就马上18岁了，很快的，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我是真的想和大家一样，尽其所能为国家做贡献的！真的，请您相信我！”
看着面前一脸紧张想要留下来的少女，闻弘毅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另一个，总是一脸清冷慵懒，对他的多次邀约不屑一顾的女孩子。
明明是完全一样的两张脸。
可性格却迥然不同。
如果是那个女孩子，且不说她不会放弃自由踏足国安司，便是来了听到这话，也只会讥讽一笑，巴不得被赶紧赶走吧？
更何况……
那个女孩，已经在两个月前殒命……
又怎么会出现在他面前呢……
见闻弘毅失神，凌亦向前一步，带着瑟缩扯了扯他的衣袖。
“闻部长，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说完这话，见闻弘毅不语，凌亦又连忙向萧肃渊看来。
“萧秘书长，求求您帮我说说话，我是真的不想走。”
萧肃渊嘴角一抽，不动声色的走过来，取出之前早就准备好的特批函。
“闻部长，小丫头虽然尚未成年，但她进入国安司，是军火司那边申请了特批函的，有劳查阅。”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将闻弘毅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看了一眼盖过章的特批函，又翻了翻凌亦之前的信息表。
过往经历的一栏，很清楚的写着凌亦之前的学习经历。
按照已经证实过的时间线，完全可以排除她是sta的可能性。
最重要的，如今的凌亦，只有1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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