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入侵的感觉特别强烈,梵音合拢双腿,可惜只夹住他轻轻挣动的腕骨,并未阻止他亵玩私处。
“唔唔唔!”
【死变态!】
她激烈的控诉,入了乐君信的耳,被归为娇喘求欢。
梵音肉眼可见的排斥——娇嫩花瓣层层推挤,绞着他指节。
他浅进浅出,插出些许春液后,指节顶到湿热深处,揉捏软软肉核。
梵音身娇体软,他鲜少刺激她阴蒂。
昨晚借她奶子自愈,他轻轻触碰,她就高潮。
现在他正儿八经捻玩。
她抵御几秒,便呜咽着潮吹。
被淋了一手甜水,乐君信结束漫长的拥吻,轻吮她下唇,“这么爽?”
梵音气若游丝,气鼓鼓瞪他。
可四周一片漆黑。
他看不见。
极度荒淫的快感渐渐消弭,她重新抱紧他,下巴垫在他肩膀,娇声娇气,“乐君信,你别欺负我了。”
梵音到底年纪小,被困电梯,本能依赖他。
且四周黑暗,她降低防备心,会流露些许真心。
比如此刻。
她轻渺乐音般的撒娇回荡耳畔,乐君信险些投降。
最终,他滞留少女蜜地的手指轻轻碾过颤抖的软肉,抵进收缩的小嘴儿,在浅浅穴口、沿着肉比1打转。
听她娇滴滴的喘,他哑声:“你不爽?”
“即使末日将临,我也要干你。”
梵音记起乐君信这句话。
变态就是变态:越变态的话,越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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