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非抱着吉他,干净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懂了什么。
他没有再问我想听什么,抱着吉他弹了起来,断断续续的音符里,我听出了他弹的歌:
《’ ys》。
这歌有些年头了,难为他这个年纪的小孩还听过。
他弹了一小段,也不知道是弹错了还是故意的,总之他停了下来,然后冲我笑道:“庄总,一会儿你回去看节目吗?”
我回答地模棱两可:“可能吧。”
他“嗯”了一声,开始练琴。
我并没有听陆重非练完整首歌,在他练到一半时就起身踏着音符离开了沙滩,篝火晚会应该挺热闹的,吵闹声在沙滩上飘得很远。
我远远地看着他们喝酒唱歌起哄,随手拿了一瓶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看着他们在火光中嬉笑打闹,看着陆重非背着吉他从黑暗中走来,在众人围成的圆圈中央唱完了那首歌:
ell y dne dne e and y bet felt t
ted t be ll bt y\''e s t tat elted
fell gt tg te aks
……
Bt n\''t estate n e,n e
t annt at \'' ys
……
他唱歌声音比江铖要高,有种日系青年嗓的味道,干净又透彻。
在歌曲快要落入尾声的时候,江铖站到了我的身后。
我这儿正好是风口,他高了我不少,站我后面,呼啸的风声一下就静了。
鼓起的衣服贴回了皮肤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夜晚海水的凉。
江铖在我身后站了很久,他没有说话,我自然也不会理他。
陆重非唱完歌后抬起了头,在全场最明亮的地方向外扫视了一圈。
可篝火之外一片漆黑,他可能什么也看不见。
我把喝完的酒瓶放在桌上,拢了拢衣襟站起身,江铖就这么沉默着跟在了我的后面。
路上遇到了杨籁,她一抬头就要跟我打招呼,结果眼睛瞥到了我身后的江铖,一时间到了嘴边的庄总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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