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连几日,蒋辰安都赖在墨家,不是缠着墨景思说话,就是在她做事的时候贴在一旁。
至于宋秉渊,则是尽力维持大哥应有的模样,不言不语,自做自的。
清晨,宋秉渊拉开房门,一眼便瞧见娇人立在石碑一侧,歪头比划什么。
昨日蒋太太来信,让蒋辰安抽空回祠堂一趟,所以今早天色蒙蒙微亮之时,他就已经离开。
如今硕大的宅子,总算是只剩了他们二人。
墨景思今日着了一身银粉色旗袍,说她纤细,偏偏该有肉的地方一分不少,前凸后翘,颇带风情。
说她丰腴,可腰肢处的布料宽出一大节,瞧着有些空荡。
宋秉渊心绪狂舞,迈着大步行到娇人身后,不由分说的将她拥入怀中。
突如其来的滚烫气息吓了墨景思一跳,她皱眉转头,一巴掌拍上大手:“一大清早,发什么疯?”
那样鲜活的人儿眼波似水,声音中含杂才苏醒的沙哑。
软香气味充斥鼻尖,宋秉渊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掐着腰肢用力,将人抗到肩上。ò⓲вⅼv(18blv)
“嘶——”
“宋秉渊!你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失重之感惹得墨景思一阵晃神,她用力扑腾两下,发觉无用,才恶狠在对方的耳骨啃咬一口。
宋秉渊始终不语,叁下五除二便将人丢到床上。
这些天积攒的酸气和怒气全在此刻爆发,大手一拽,华贵的旗袍瞬成两半。
“宋秉渊!”
墨景思面色瞬红,不知是生气还是害羞:“你犯什么病?”
话音刚落,脖颈上突传力道,男人的俊脸便放大在眼前。
下唇被人狠咬一口,她正欲张口吸气,强势有力的舌尖由此探入。
唇瓣被人咬着吮着,不过叁两下就红肿一片,肿痛的感觉还未散开,又被人牵着舌头啃缠。
两股滚烫的气息杂糅交缠,墨景思在坚硬的胸膛上狠拍几下,反而被人捏住手腕扣上头顶。
狂吻由锁骨至乳肉,游走一路,就留下了一路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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