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她BBL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没有能力去保护她想保护的人。
翼望怔怔地瞧着她,不自觉地浑身紧绷起来,“你都知道了?鲛族同驭妖府过去的恩怨?”
“从前不知道,现在算是知道了些。”可能比你能想到的再稍微要多一些。
璘琅无奈道,“在妖界那会儿鲛皇日日对着我喊打喊杀不就是将我当做了驭妖府的同党,我总是想要弄明白此事究竟因何而起的。”
“驭妖府的人杀害了对我们而言很重要的人。”翼望攥紧了拳头,低哑道,“这笔账我定要同她们讨回来。”
“可若是敌人比你以为的要更强大呢?”
若真如那山猫精所言,五百年前那驭妖府的掌权使陆春禾便那般厉害,五百年后得了鲛妖内丹的她只怕会难对付得多。
“那也得试试。”翼望坚定地回道。
璘琅瞧着他若有所思,也是,鲛族的术法虽然在妖族中不算强,但性子自古以来却是一等一的无畏。
“不过,这是我族同驭妖府的恩怨,与容辛你无关,连累你几回涉险,我心中实在很过意不去。”翼望那双墨绿色的眼瞳里神色柔和下来,流露出真切的歉意。
璘琅心里忽而就怦然了一瞬,不是存心逗弄玩笑,而是真正陌生的异样情愫在心中涌动,此时面对小鲛妖,她反而做不到谈笑自若了。
“其实也算不上连累,认识以来你救了我多少回,我都快数不清了。”
夜色正好,茅屋外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璘琅轻咳了声,扯动嘴角,半真半假地凝望他,语气轻快道,“说真的,救了我那么多回,翼望你当真不考虑要我以身相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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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望同珑尤连夜赶回了鲛宫,去寻族里长老商量如何将罔器自她体内取出的对策。
独自一人躺在屋里,璘琅适才察觉到全身内伤外伤的疼痛。
这帮驭妖卒下手是真的重!
自己附身这具凡胎实在是过于多灾多难了些。
虽然有着容辛生前在此生活的记忆,但璘琅知道自己终究不属于这里,她不可能同一个真正的凡人那样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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