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说:“工作上的事爸妈帮不上忙、也不懂,但是你一个人在外,一定要收敛点脾气,别和领导同事起口角,性子别那么直,多听听人家的意见。”
叶校很无力,说了声好就把电话挂上了。
她没有办法和父母讲自己苦恼的事,和他们说不着,因为他们不理解。
她也没有倾诉对象,在很多个失落的夜晚,只能在睡觉的时候把散碎一地的斗志拼拼凑凑,第二天再假装自己是完好无损的。
隔天是周六,也正好是12月24日。
傍晚,夏童打电话问她:“待会要不要出来吃饭逛街?”
叶校说:“今天不是平安夜吗,你不和你的男朋友一起过啊?”
夏童反问:“那你也没和你的炮|友小哥哥在一起过啊 。”
这话令叶校无法反驳,“好吧,在哪见?”
其实,顾燕清上午给她发了条微信,提议这个周末两人见一面,因为他元旦之后有别的事要忙,可能有段时间见不到了。
但叶校当时心烦意乱,她的斗志还没有拼凑好,不想以微弱姿态出去示人;况且她很清楚地记得碰见他同事的时候,她装作不认识,他不高兴了。
近一周,她都感觉不自在。
叶校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一周的平均睡眠不到五小时,繁重的工作让她很疲倦。
于是她说自己忙,再找时间吧;这几个字打出去的时候,她发现她的谎言总是干巴巴的,充满了敷衍。令人懊恼。
顾燕清给她回复:【别太累了,要好好睡觉。】
出门前,叶校洗头发,化妆,去和夏童约会。
夏童一见面就忍不住笑出声,抱怨道:“平安夜都不能打|炮,我们也太惨了吧。”
叶校面无表情地问她:“那你需要现在找个地方吗,你需要我怎么做?”
夏童“靠”了一声,又问她:“这段时间睡得舒服吗?”
叶校知道,夏童说的睡和顾燕清说的睡觉,不是一个意思。
她叹气:“其实很解压,但是我把事情搞砸了。”
叶校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夏童说这种情况只能哄,没捷径。男人最喜欢被女人哄了,娇气得要命。
叶校能不知道男人需要哄吗?可是她现在有更烦的事,完全没心情。
而且,如果连炮|友都需要哄,和麻烦的恋爱有什么区别?
两人结束颜色聊天,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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