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燕清走过来安慰,“怎么了,这就气馁了?”
叶校说:“我不喜欢打保龄球也不喜欢高尔夫,因为学不会。”
“还有你学不会的东西?”顾燕清几乎不会从叶校的嘴里听到负面的话,“没关系,我教你。”
反正他对于玩总是很会,且是怎么烧钱怎么来。
“能只教学,不要求结果吗?”叶校抹了把汗说。
“什么意思?”
叶校仔细描述:“我只喜欢你对我贴身教学,快亲上来又不亲,还一本正经的过程。”
这是一种情趣。
顾燕清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一包纸巾给她,小声提醒:“你又开始了,长辈看着也不在乎了?”
叶校耸耸肩:“那是你爸妈,社死的是你。”
顾燕清:“……”
真是拿她没办法。
午饭是陪顾燕清的父母一起吃的,在山脚下的一个饭庄。
叶校没有刻意热情,相处起来很自然,让人挑不出错来。
分开时是一点半,赵玫舌尖打滑,说:“叶校,我叫你校校好吗?”
叶校愣了愣,回答:“阿姨,您怎么叫都可以。”
她知道这是赵玫的为人之道,和程之槐一样,她不一定有多喜欢自己,但一定会做出非常亲切的姿态来,让大家都舒服。
这是很多女性企业家走向成功的一个优点,温柔又强大。
待顾燕清和叶校离开,赵玫抓着顾怀河的手臂问:“你觉得叶校如何?”
顾怀河说:“当代年轻人都在追求共性,因为安全。而有独特性的人很少,她是个聪明姑娘。”
赵玫说:“其实我不是一点都不在乎出身,门第之见决定很多东西,这是事实。如果今天燕清带回来一个普通小美女,我依然会客气,但不会吃这顿饭。”
“然后呢?”
“我看见了翻版程之槐,或者加强版?”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顾怀河笑:“你的儿子从小到大喜欢挑战高难度,普通小美女怎么行,你还不知道么?”
“是啊。”赵玫反应过来:“我一点都不意外。”
叶校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睡前她在想,顾燕清的父母都是很厉害的人,越是厉害的人越谦逊有礼,但不妨碍他们已经把自己看透。
大家都是聪明人,聪明人总是把局势分析得明明白白。
当然,这个问题顾燕清也清楚,他还清楚和他的父母相处,对叶校来说并非易事,她与自己的父母的相处细节尚不算好,这是她成长里缺失的一环。
叶校并不需要长辈多喜欢自己,但是她为顾燕清多走出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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